!”
程友福看出了刘权的不服,冷哼一声。
“你还嘴硬?行,我叫你爹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程有福挥了挥手,程立业立马跑着去把刘权他爹给叫了过来。
刘权他爹刘三庄正在家里烧香拜祖宗,是生怕自己儿子被收走了。
他忐忑不安的跪坐着,他太明白自己儿子根本就没有碰过枪,也没有打猎的本事。
这要出了什么事儿?
他可如何对得起天上的列祖列宗和刘权他娘。
“刘三庄,快跟老子走,你儿子又闯祸了。”
程立业一脚踹开刘家大门对着里面喊道。
原本要上香的刘三庄听到程立业喊他分了神,一不小心香灰就落在了手上。
他只听到刘权的事,也顾不得被烫红的手,立马出来跟着程立业就走了。
不一会儿,刘三庄亲匆匆赶来。
他一听说刘权出去打猎什么都没打回来,还肆意在山上放枪,差点惹出祸事。
顿时火冒三丈。
他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皮带,朝着刘权就抽了过去。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平时就吊儿郎当的让你种地你不种,非要出去闯荡。如今啥也没闯出来,灰溜溜回来你就夹起尾巴好好做人。”
“非要上山打猎,现在丢人都丢到全村面前了。”
刘父一边打一边骂,刘权被打得抱头鼠窜,只能不停地躲避。
“你可知老子在家里担心受怕了一整天,你……你……”
刘权被打得疼得受不了,又不敢太反抗父亲。
他如今心里全是委屈和不甘。
谁让这个村子的大家姓程,而不是刘呢。
在父亲的威严下和村民的怒视中。
他最终还是不得不憋屈地走到程安面前,低着头,小声说道。
“对……对不起。”
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哼哼。
程安看着刘权,心中并没有一丝得意。
他知道刘权的为人生怕以后到了那些年代,刘全这等人小人得志,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