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片刻后，黑雾散去。
一个俊美的一看就非人的长发男人保持着侧躺着的姿势深情地望着他。
什么都好，一切都很完美。
只是胸口被掏了一个大洞。
一颗明显不完整只剩四分之一的心脏，在里面跳动着。
“说好不哭的。”
凌霄替谢彧擦掉眼角溢出的眼泪。
谢彧轻轻靠近他，头枕在他的胸口。
听邪神不完整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疼吗？”
谢彧问。
凌霄轻轻抚摸谢彧的头发：“没感觉。弄碎的时候比较疼。”
谢彧又问：“为了我吗？”
为了救我，所以宁愿心脏被打碎放进副本里去给副本当发动机。
凌霄：“也不全是。”
谢彧抬头：“我不信。”
凌霄微笑，邪神笑起来很好看，一点不输谢彧喜欢的凌霄的模样。
“真的，我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凌霄躺下来，将他紧紧抱进怀里：“宝宝，我该早点回去找你。是我慢了，所以我该为此付出代价。
是我想再见到你，所以确切的说，我是为了我自己。”
谢彧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眼泪那么不值钱过。
凌霄心疼地说：“你知道你在床上哭对我意味着什么，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哭下去吗？”
谢彧：“闭嘴！”
凌霄将头靠在谢彧头顶，轻声问道：“那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以前的信徒还挺多的，神像修建的也很多。不过，现在估计已经没有了。”
“喜欢。”
谢彧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上：“喜欢，没见过你这么帅的邪神。”
凌霄高兴地扬起嘴角，回吻住自己的人类的爱人。
-
翌日清晨。
苏陌安静地坐在大堂喝着咖啡，他的傀儡娃娃在一旁看a城早报。
蕾夫人的毛衣打完了，换了个帽子打。
谢彧和凌霄难得最先一对下楼。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