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包纱布昏睡着,宋姿正在跟霍斯璟激烈争吵。
“你还要我说几遍?我找白芷谈谈不是为了载她去死,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非要我挑明了让大家都难堪吗?
况且我那时还是孕妇,怎么可能冒着生命危险报复她,要不是白芷非要跟我抢方向盘,车子也不会失控撞树,我也……不会流产。
出车祸后最先给你打电话的人是我,可你呢,你直奔副驾驶的白芷,先把她救了出去,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离开?
你为了这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抛弃!霍斯璟,你能想象到孩子离开时我的感受吗!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她就是个杀人凶手!”
宋姿状态很不好。
她考虑过和霍斯璟离婚后用药流掉孩子,但她绝对无法接受孩子以这样意外的方式离开。
在霍斯璟抱着白芷头也不回的时候,宋姿和宝宝的心同时死掉了。
霍斯璟不耐烦的揉捏眉心,“你现在反过来怪我了是吗?如果你没半夜找白芷谈什么莫名其妙的心,而是好好待在家里睡觉,这事就不会发生,论责任的话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是根本不配成为母亲!”
“嗷——!”
突然传来的尖锐刺痛让霍斯璟没忍住大叫出声,回头看,一根足有手腕粗的针管正扎在他屁股位置。
不知听了多久的沈初梨双手抱肩,表情恶劣娇蛮,冲着霍斯璟嘲讽一笑:“原来你的嘴能讲话啊,我以为刚才是屁股在说话呢。”
“你、你!”
霍斯璟痛到表情扭曲,拔下针管丢到旁边,捂着屁股好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痛吗?女人流产的痛是这的千百倍。”
“梨梨……”
明明方才还能跟霍斯璟争辩,现在听见妹妹为自己出气,宋姿像是艘在海上乘风破浪的船,终于找到了安谧的港湾。
沈初梨正站在白芷床边盯着她看,见其眼皮微微颤动,当即拆穿,“哟,这还有个装睡的呢,光明正大的听呗,反正你都敢抢别人老公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满腹怨气的沈初梨简直杀疯了,一张小嘴仿佛淬了毒,舔一口都能把自己给毒死。
霍斯璟挂不住脸面,气的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