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报警抓我?”
许母捂着胸口喘粗气,手指紧拽沈绍光的裤脚不撒手,“晚晚嫁给你的时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念在六年的夫妻情分上,你就原谅她吧……”
“我呸!”
要不是被谢屿洵拦腰抱着,沈初梨一脚就踹在许母脸上了。
“说的好像谁不干净似的!我哥当初也是青葱大小子啊!凭什么只让我哥念及夫妻情分,她许婉晚的良心是叫狗吃了吗!”
围观群众心中一阵解气。
虽说小沈同志话糙了点,但理不糙。
女人在这方面确实势弱些,可不代表你们娘俩能骑着脖子欺负人家沈连长啊。
闻言,沈绍光开口说了到这后的第一句话。
“当年你们叫我妥协,逼我负责任,我咽了这个哑巴亏,可现在你们再用这招,已经过时了、不管用了,我不会再在一个坑里摔两次!”
他眼中喷涌着蓬勃怒火,灼伤了许母,让她不自觉松开手。
周弘伟和许婉晚以破坏军婚的罪名被派出所拘留,路上许母突犯心脏病,送往医院抢救。
部队里的领导谅解沈绍光的无奈,很快安排好离婚,且对沈绍光晋升营长的决定不变。
许婉晚净身出户,像只过街老鼠般搬离沈家。
在其中,谢家也出了不少力。
尤其是身为政法系导师的谢志明,要是许婉晚和周弘伟敢上诉,他这边也有的是手段对付。
谢家。
谢志明边整理行李边说,“我去政法大学做演讲,你被借调乡镇医疗对口支援。咱妈要上隔壁市参加研讨会,商量书出版的事。咱爸和屿洵也有研究要忙。那思言和思莹怎么办,让小沈帮忙看着吗?”
汪晴颦他一眼,“想什么呢,初梨那边也有的忙,她还得应付许家那对腌臜母女,思言思莹送去他们姥姥家住。”
“……”
婚房。
a所在通信技术方面有重大突破,谢屿洵准备跟父亲所在的核反应堆工程研究院进行合作,进行封闭性研究测试,大概好几天才能回来。
临走前,男人黏黏糊糊的抱着沈初梨,不舍地说道。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