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的正事,朱帅一拍脑壳。
拽了拽秦尘的袖子,“她被丧尸咬了,你不是异能者吗,赶紧杀了她。”
“我咬的。”
“什么?”
朱帅有点没听懂秦尘的话。
直到他又重复一遍。
“腿上的伤,我咬的。”
夹在沈初梨和秦尘中间,朱帅瞬间红温,“你,你们竟然……”
大腿是个很隐秘的部位,在这种地方霸道的留下牙印,什么寓意自然不必多说。
朱帅想起自己跟沈初梨谈恋爱时,她连手都不让牵,不禁嫉妒的眼前发黑。
“他这种留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头发、长相阴暗的宅男哪里比得上我,我们交往的时候你不让我碰,怎么换成他就——!”
感受到秦尘的视线随之而来,沈初梨心累的颦眉。
原身只喜欢玩柏拉图式的恋爱游戏,又不爱乱搞,跟前任们没有接触不是很正常吗。
“单纯讨厌你而已。”
沈初梨的解释很简单。
朱帅经历了不可置信、难过、羞辱,最后被气的哭着捂脸跑走。
“……”
走到沈初梨身边,秦尘递给她一把剪刀。
“干嘛?”
“剪头发。”
沈初梨正要骂他凭什么对自己呼来喝去的,可转念一想。
众所周知,人最脆弱的时刻少不了掏耳朵和剪头发。
也就是说……
秦尘会任她为所欲为。
接过剪刀,沈初梨简单问了句,“想要什么发型。”
“剪短就好。”
咔嚓咔嚓——
沈初梨下剪很不客气,转眼间秦尘的头发就没了大半。
冰冷的剪刃在秦尘脖颈附近穿梭,时不时地,她会假装失误在他脖子上留下划痕。
手指穿梭在发丝中,疏密的痒蔓延,被柔软指腹触碰的头皮激起阵阵麻意。
感受到剪刀隐约要往自己耳朵上剪,秦尘抬手捏住沈初梨的手腕。
“可以了。”
无聊。
沈初梨丢给男人一面小镜子,“喜不喜欢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