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嗯,我觉得力气大很好,什么活儿都能干,以后可以包揽家务,洗衣做饭都行。”
嘶……这就很难不让人心动啊。
莫名想到了什么,沈初梨白净的俏脸微红。
她背对顾峭坐下说道:“你先上药吧,男女有别,我就不帮你了。”
男人倒是没强求,“那沈小姐能留下来陪我吗,我担心有什么问题唤不到人。”
“行吧。”
殊不知三分钟后,沈初梨将会后悔这个选择。
坐在床边的顾峭为自己上药,时不时喘出几声难耐的轻哼。
有时候不用眼睛看,只听声音更容易产生联想。
如玉的耳垂逐渐熏得泛红,她轻恼地捏了捏,伸出小指悄悄堵住耳朵,将声音挡在外面。
忽然,顾峭倒吸口凉气,发出痛急似的闷哼。
“怎么了?”
沈初梨紧张地回头,下一刻,活色生香的画面瞬间映入她眼帘。
男人正在给后背上药,一手从颈侧向后试探,另一只手寻找伤口位置。
这样的姿势是别扭的,尤其涂抹的还是不易控制的药粉。
“抱歉沈小姐,能看看我上药的位置正确吗。”
起身上前,沈初梨眉心微跳。
上药的位置完全错误,药粉没撒到伤口上不说,顾峭拽着衬衫的手指已经陷入伤口中。
她一个外人看了都开始幻痛。
“不对,在这里。”
握住他一根手指,将其往正确的方向带。
就在这时,顾峭似乎被少女指腹柔软的触感惊到了,下意识抽回手,另一只手怕药粉会撒,高举些距离。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仿佛遭受过‘酷刑’的衬衫纽扣彻底离家出走,颗颗顺着力道崩开,原本贴身的衬衫变成一块柔布,顺着背脊线条滑落,类似真丝披肩堆聚在臂弯。
霎时间,男人精壮的后背彻底暴露在沈初梨视线内。
顾峭‘惊慌失措’的拢住衬衫,“唉,怎么不小心把衣服脱掉了,沈小姐你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