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也都是知道的。
眼前的太子真的是她记忆中的太子吗?
“……妾身此前未曾见过殿下,不知殿下为何有此一问?”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忽然扯向被朝轻死死攥住的帕子:“既然不知,大嫂何必这般紧张?”
心中一慌,手上也不自觉地松了力气,又因受伤的脚腕失去重心,整个人竟向后方倒去。
扶住花墙的那一刻,朝轻也被人拉回到原地,但好巧不巧被按在了手臂的伤处上。
“嘶。”
胤礽松了些力气,却也没放开:“大嫂无事吧?”
“无……无事。殿下若无事,妾身便先去花厅赴宴了。”
重活一世,她不想在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天空中。
她为自己挣来的嫁妆,一根线头都舍不得动,那些金银首饰上没有印记,日后典当出去也不会惹来怀疑,都是她日后的依仗。
离那件事发生还有几年,她只需要一个脱身的机会,所以这些夺嫡的大事她是一点都不想沾。
胤礽见眼前的人都快急哭了,心中生出一点乐趣:“赴太子妃的宴会而已,大嫂难道未曾赴过?”
一双潋滟流波的桃花眼硬是瞪成了圆滚滚的模样:“妾身…妾身…”
“往后大嫂可是要好好瞧瞧孤与往日有何不同,毕竟大嫂还欠孤一个答案。”
胤礽拿出一条素帕递给朝轻:“擦一擦手上的花汁,在孤得到答案前,大嫂可别先露了怯。”
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端的好一派君子模样,但那漆黑如渊的凤眸中不见丝毫温和,直接把人吓到打了个嗝。
但又不敢拒绝,只能接过帕子后匆匆向花厅跑去,瞧着脚伤都无药而愈了。
另一边的云雾也摆脱了何柱,立刻追了上去。
何柱回到自家太子爷身边,还没说话呢,就见太子将一条女子惯用的帕子揣进袖袋内。
这,这……
“让人将这花墙修好,勿要惊动旁人。”
“是,殿下。”
离开时何柱还是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
殿下最近行事颇有章法,怎么又想着报复直郡王了,还是从后宅?!
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