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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殿下想要什么?”
胤礽拨弄了下朝轻手腕上的手链,突然发问:“朝朝,你觉得这条珠串好看吗?”
碧玺难得,磨成圆珠时不知要消耗多少碧玺石,更别说是十二颗颜色不同,大小相等的碧玺珠了。
朝轻点了点头,诚实道:“好看,但我不能收……”
细微声音响起,珠串上一道隐秘机关随之打开,原本还有些空间的手链当即紧贴皮肤,其中的天蚕丝刀枪不断,水火不熔,绝非一般外力可以取下。
“七日后孤举办赛马会,朝朝可一定要来。”
朝轻甩了下手,让手腕脱离了身后人的钳制:“太子殿下,昨夜在……”
“碧玺护人,朝朝就别摘了。”
胤礽在美人脸上偷了个香后飞速地自后窗翻身纵出。
等朝轻去看时,那里已然见不到人影,只有不知是遗落还是故意的一件荷包端端正正地摆在那。
打开一看,只有一张不知何时写好的婚书,男方一栏上已用瘦金体写上了爱新觉罗·胤礽的名字。
大胆、疯狂、势在必得。
汇聚而来的情意带着孤注一掷的味道,朝轻只能先将它们都收拢起来,以待后效。
现在可不是炼化的好时候。
即便她非此方生灵,但受制于天道钳制,在情意不完整的情况下炼化,怕是容易受到其中情绪影响。
哪怕只会是一星半点儿的影响,她也不会允许。
朝轻将荷包放进袖袋,实则是她的储物空间内:云雾,你同我说一说,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云雾瞅了瞅自己小姐的脸色,觉得小姐知道了昨夜的事估计会更加愁肠难解。
但她是个诚实的婢女,忠诚的婢女。
听完云雾的复述后,朝轻久久不曾说话。
“是我主动的?”
是啊。
拉人家的手,摸人家的脸,既不准太子殿下坐在床边,也不准太子殿下离开视野范围,让大清的的第一位太子就这么在脚踏上坐了一夜。
可不都是她家小姐干的。
见自家小姐都要晕过去了,云雾赶紧将前院送来的一份名帖放在朝轻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