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吉祥美好的字眼,璟琇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笑了几句后,嬿婉显得有些精力不济,又强撑着不睡,弘历心知她要说什么,便让其余人都出去了。
“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你额娘虽是受人蒙骗,但的确险些酿成大祸;不过也因为她,顺天府抓了好些素日里坑蒙拐骗的僧道们,所以朕决定对她从轻发落,发配盛京,允你弟弟随行相伴。”
原来如此,她说怎么莫名其妙多了些功德出来。
“臣妾感激不尽。”嬿婉强忍着眼泪:“额娘做错了事,便该承担责任,想来佐禄同行能让她开怀些。”
“等她到了盛京,朕会让人看顾着,不会有性命之忧;你弟弟也已定了一门亲事,朕会给他们赐婚,不会让人欺辱了他去。”
看嬿婉又要起身谢恩,弘历赶紧将人按住:“明日就是永琛和璟琇的洗三了,朕已让人布置妥当。进忠,你留下给令妃讲一讲。”
令妃?不是说不晋位了?怎么突然又大方起来了?
弘历避开了嬿婉瞪的溜圆的眼眸,借口说前朝还有事,册封礼待她出了月子再补,说完就匆匆走了。
嬿婉也不再克制自己的目光,眼巴巴地望着那屏风旁的蓝色身影:“进忠~”
声音越甜越柔,越是这人心虚的表现。
拂尘柄上的指印又深了三分,进忠这几日极少入睡,因为闭上眼就是那日这人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再也不会醒来的样子,已是乌漆嘛黑的心像是在油锅里滚一般。
“进忠,我又累又疼,你真的不心疼我了吗?”
他就是太心疼她,才纵的她这般大胆,连自个儿的命都敢拿去赌。
腰上突然环上一双手臂,紧紧地抱着他劲瘦的腰身。
“你不要命了!刚生产完就敢下地!”
拂尘掉落在地上,滚了一身的土也换不来主人一个回眸。
进忠扯过锦被给人盖上,又将这人的双脚抱在怀里暖着,脸色沉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杀人。
“连你都不心疼我了,往后我一个人在这深宫里战战兢兢,还要护着两个孩子,不舍出命去又能如何!”
进忠气的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奴才心疼您,也不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