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若非心硬如山之人又如何能走到这一步。
“娘娘,令贵妃对您出言不逊,您万不可伤及己身啊。”
皇后拂开莲心的手,自个儿从凤座上站起:“去取凤印过来。”
莲心不解皇后之意,抬头时撞上皇后似乎洞悉一切的双眸心中一颤:“是,奴婢这就去。”
话说起来,嬿婉并不关心长春宫会发生什么皇后病重的动乱。
任牧是个忠心耿耿的,即便皇帝不爱听,但皇后的身体状况依旧会时时刻刻地钻进他的耳中。
若你要问皇帝会不会因心软而放纵?
可是富察傅恒在前朝平步青云,还要皇帝如何放纵皇后。
再不济,宫中又不是没有了潜邸旧人。
论起翻旧账来,天下哪里还有比得过皇帝的人呢。
“主儿,您先前在长春宫那般说,皇后娘娘该不会怪罪您吧。”春婵晓得自家娘娘是个护犊子的,皇后所为也是让人不喜,但那到底还是皇后啊。
“停轿。”
嬿婉从轿辇上走下,带着一众宫人走向了一旁的游廊:“皇后顾虑的远比本宫要多,她不会撕毁这最后一层掩饰。”
何况她就是见不得有人拿花草出气。
上一世皇后因如懿而迁怒于她,以牡丹为由对她发难,她落入了嘉嫔魔掌还能苟活,可那盆摔落的牡丹却是再活不能。
或许在皇后眼中,那时的魏嬿婉与那盆牡丹花所差无几,都不过是她出气的对象。
可惜,是她这个记仇的恶鬼从地狱爬了回来。
“娘娘,那五阿哥与四公主的婚事咱们该怎么办?”
“不着急,两个没开窍的孩子,且有着等呢。”
世情如此,她不希冀自个儿的孩子能寻得相爱之人,起码也要寻个性情相投之人吧;否则自个儿想办法寻个过得去的理由。
可惜没一个开窍的,要么就是由额娘做主,要么就是游历天下。
呵。
当场嬿婉便一人一顿教训,自个儿的终身大事自个儿都不放在心上,等着她绑来人同他们结亲嘛!
秋风起,枫叶落。
嬿婉伸出手接住一片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