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利用到极致,日日奔波劳累,归来后又是马不停蹄地去普渡寺寻他,处理东海一战的烂摊子,至今才松的口气。
他欠朝朝的,实在太多了。
经此一劫,当初他们定情时的冷战早已于心照不宣间结束,因为对错与否,时间已给出了结果。
所以在路上这段时间,李莲花和朝轻之间的气氛也是越发融洽,不见丝毫分别两年的疏离生涩。
两刻钟后。
“花花,我忘了问你了,东海一战你和笛飞声谁赢了?”朝轻睁开双眼,眼底残存着些许睡意,伸手抓住李莲花的手指把玩。
李莲花如今对“花花”这个称呼已是习以为常,比莲花还顺耳:“当时我虽中碧茶之毒,但有藏锋相助, 最后也是战得平手,一并坠海。”
“那还是你厉害些,也不知道笛飞声现在躲在哪儿,金鸳盟现在也是四分五裂。”
想到调查的情报中,金鸳盟中有人同南胤联系密切,朝轻就忍不住冷了语气:“监察司正在抓捕曾经为祸百姓的金鸳盟弟子,要是让我逮到笛飞声,我非得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构造。”
分明是和四顾门不相上下的江湖势力,他这个盟主当的可比她家花花差多了。
李莲花语气复杂:“他,应当也没死,就是不知道躲在哪里养伤,我如今只希望能寻到我师兄骸骨,将他带回云隐山安葬。”
马车中陷入沉默,在李莲花察觉异常前,朝轻坐起身来,抵住额头:“你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等婆婆见了你,不知道有多心疼呢。”
想到许久未见的师父和师娘,李莲花也是十分思念:“放心,既已许诺,定然不负。”
那就好,到时候真又是一轮打击。
半月后。
一行人终于到了云隐山下,正巧也是该往云居阁送物资的日子。
朝轻屏退其余监察卫,自己和李莲花拎着满手的东西向着山上走去。
“朝朝你虽未正经拜师,但对师父和师娘远比我孝顺的多。”经过这一路调养,李莲花的面色也不再苍白如纸,若不是还披着大氅,谁能想到这人两月前还几近濒死呢。
“小时候要不是婆婆捡了我回去,等皇室找到我时都不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