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境况了。”朝轻向着李莲花眨了眨眼,顺便将手上的药包往后藏了藏:“再说了,如今那也是我的师父和师娘。”
李莲花面带薄红,言语间却是不容转圜:“无论如何,我都会拼尽全力获得朝朝家人的认可。”
“那你可要好好修养,到时候我带你回京。”
要不是京城遥远,于伤势不利,朝轻也不想先带李莲花回云隐山;但她最多还有一月就得回京述职,别的地方她也不放心,只能将人送到这了。
待走过迷雾阵后,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变化无穷的剑阵。
李莲花只当是师娘又研究了什么新阵法,刚想抬步进入时却被朝轻一手拉住。
“怎么了?”
朝轻叹了口气:“婆婆布下的这个阵没有巧路,你跟着我走。”
巧路,就是专供他们师门行走的路线,凭着同出一源的内力可以更快地走出阵法。
李莲花察觉到了些许异常,但朝轻已牵着他走入剑阵,破阵不宜分神,他也只好闭嘴。
师父师娘不是喜欢麻烦人的性格,这等威力的剑阵也未曾见师娘在云隐山布置过,还有朝朝手中的……是药包吗?
走出剑阵,迎接二人的便是精神抖擞的芩婆:“朝朝,你来了。这是……相夷,你的容貌怎么?”
见师娘如此精神,李莲花也稍稍放心,将手中物资放置一旁后,开始同芩婆解释起了他的经过。
即便已省去许多细节,却也足足说了一盏茶的时间。
芩婆难掩心疼:“要是让你师父见到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我做错了事,师傅教训我也是应该的,说不准见我这副样子还能下手轻些。”
李莲花四下张望一番:“师父是下山打酒去了?”
芩婆无言,将李莲花和朝轻带去了后屋,屋内干净整洁,还飘着股淡淡的药香,漆木山躺在床上,若非呼吸缓慢,怕是只会被当做熟睡。
待听完来龙去脉后,李莲花已是满目猩红,握住床边的手在木板上抓出道道血痕,偏头吐出一口淤血:“……是我害了师父。”
若非他认为单孤刀死于金鸳盟三王之手,喊出与金鸳盟不死不休的口号,也不会有东海大战!师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