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静地等着李莲花回神。
李莲花也并未出神多久,见到朝轻眼都不眨地盯着他,伸手刮了下朝轻的鼻子:不生气了?”
“要是真的能掀起风浪,我乐得浑水摸鱼。否则的话”
朝轻状似无奈道:“大不了一力降十会。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永远不缺往上爬的人。”
江湖中事的确不能套用朝堂那一套,但依旧是靠拳头说话的。
名禄财色,能者得之;仰人鼻息,终不是上策。
李莲花给鹰隼绑好信筒放飞,而后俯身将人从躺椅上抱起,疼惜道:“既然不生气了,那就先歇息,再有几天就到漫山红了。”
随着南胤旧事一件件的掀开,单孤刀他们也开始频繁动作,饶是早就有所安排,这几日来朝朝从未在子时前入眠。
再是内功深厚,身体也经不住这般消耗。
大难不死之后,李莲花对于养生一道也算是颇有心得,朝轻也愿意听他的。
一说起休息来,朝轻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几滴晶莹:“那些人在中原经营百年,对付起来总得多费些心思。肖紫衿他们最好别再惹事,不然我就打上门去。”
刚才谁说还有浑水摸鱼的,一会儿变一个心思。
见怀里的人起了困意,李莲花压低了声音,清朗嗓音中多了几分磁性,使得本就困倦的人儿很快便陷入了美梦。
或许是因为近来真的劳累,以至于朝轻也没察觉到枕边人夜半时分离开了一会儿。
她只知道自己醒来时,拥着她的怀抱温暖如初。
至于某个储藏多年的木匣中门主令凭空消失不见的事关他一个江湖游医何事呢。
四顾门早已解散,这块门主令也没了效力,但当初铸造时可花了他不少银子,都是他的私房钱。
与其继续蒙尘,不如熔了重铸。
可惜旁人与他的想法不同,以至于在四顾茶会召开时,肖紫衿当着众江湖门派掌门长老的面打开木匣,正要取出珍藏多年的令牌时,却落了个空。
肖紫衿:……
肖紫衿:……
肖紫衿:……
他令牌呢!怎么连个印都没了!
顶着周遭或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