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娘娘。
她小时候也是在皇后身边教养过,懂得什么样的美人在宫里容易得宠。
再好的颜色都是徒劳,得是有灵气的。
如兰的模样生的极好,肤色白皙,脸型圆润,偏又同盛纮一般有着一双桃花眼,等长开了定然是个华容婀娜的美人,就是不知还能有几分灵气。
华兰起身亲自将如兰带到了老太太跟前:“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待得无聊了?”
如兰将袁家来人的事说了个明白,末了又补了句:“父亲让我来问问祖母和大姐姐如何办?”
老太太直接看向华兰:“这件事你需得自个儿拿主意。今日你还是盛家女,来日便是袁家妇,必须得立起来才是。”
华兰思考片刻后道:“孙女觉得只要父亲与母亲是一条线,让袁家一步又何妨,他们没几日便要走了。”
“外人又不知里头的事,日后在扬州城的还是咱们盛家,只要家里不失了和气就好。”
见老太太点了头,华兰转而看向站在如兰身后的房妈妈:“房妈妈,烦劳你回去后将我的意思转告给父亲和母亲。”
如兰将自个儿的手从华兰手里抽了出来,同两人告别后转身离开了寿安堂。
回去路上,房妈妈看着走在前头的如兰欲言又止,进退两难。
但如兰没有理她,回到葳蕤轩时正房里的气氛已重归和气。
看来这一会儿功夫盛纮已经将大娘子劝转了心意。
如兰并不失望。
两三年的时间怎么能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认知,何况环境如此,时代如此,她如今的身份也没有足够的说服力。
不妨事,她有着充足的时间和耐心,一点点撬开,撒下种子,悉心浇灌,终有一天会生根发芽,长成冲破苍穹的大树。
听完房妈妈的转告后,盛纮立即就夸华兰是个顶懂事的孩子,见大娘子也没有再说什么,盛纮便出门去吩咐下人赶紧去码头卸聘了。
如兰没走,留下帮着大娘子挑选佩戴的发簪,轻声道:“阿娘,我要是不懂事,您还会喜欢我吗?”
大娘子一惊,搂住如兰:“如儿,你怎么这么说,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什么了?”
“方才父亲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