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终于有一天,舍友告诉他不再住在这里,要回家去住,还邀请柳琦鎏去做客,柳琦鎏婉拒了。
假期即将结束,柳琦鎏也要离开了。临走的晚上,他和姐夫一起吃饭。姐夫对着姐姐夸奖道:“自从柳琦鎏和那个孩子住在一起,那个孩子变化很大,变得懂事多了。”姐夫的同事也很感激,让姐夫转达感谢之意,表示将来要请柳琦鎏到他们家里做客,当面致谢。
夜色如墨,山间的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柳琦鎏喝多了,醉意朦胧地回到山上,坐在山腰旁的一块石椅上,望着浩瀚星空。繁星点点,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而他自己的过往经历也如电影般一幕幕从眼前飘过。
昏黄的路灯下,哥哥姐姐们带着年幼的他做游戏。那时候的孩子们晚上都要玩到很晚才回家,大人们也不用看着,直到夜深人静,孩子们才会各回各家。那是柳琦鎏童年的乐趣,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至今仍让他怀念不已。那时的笑声和欢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那些夜晚的美好记忆,如同温暖的火光,照亮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再后来,八岁的柳琦鎏自己去了学校报名。学校里两名女老师负责测试登记,测试的内容很简单:桌子上放着一小堆火柴棍,孩子们数火柴棍,能数多少算多少。当然,每个孩子都不会数超过十五的。柳琦鎏走进教室时,老师微笑着问了他的姓名,然后开始数数。“1、2、3、4、5、6、7、8、9……10……11……13……14……”老师笑着让柳琦鎏再数一遍,结果依然如此。连数三遍后,老师笑着说:“好了,回去吧!三天后来上学。”那一刻,柳琦鎏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一年级时,柳琦鎏班里有好几个比他大三四岁的同学,那都是蹲级好几次的孩子,他们的考试成绩都比他高。然而,到了升级二年级的时候,柳琦鎏已经被选为班长。二年级时,他戴上了红领巾——红小兵,这是七十年代初期独有的称号。他还登上了学校的演出舞台,表演朗诵了一篇反击右倾翻案风的诗歌,声音洪亮,充满激情。
三年级时,柳琦鎏和同桌打过一次架。那是一次很“文明”的打架方式,男孩子嘛,不一定为什么,两个人不高兴了,柳琦鎏看到同桌衣服袖子上有个破洞,便伸手把那个破洞扯开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