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点头说:“那是!咱哥俩是亲兄弟,不能那么做。”柳琦鎏说:“将来我翻盖了北屋,哥哥给你重新起个墙头。”
哥俩商量好了以后,这件事就放下了。眼前柳琦鎏看到的是,弟弟现在盖的墙头正好往东挪了一墙,墙头堵住了柳琦鎏西边那间屋子的窗户。
柳琦鎏在父母亲那里找到了弟弟,问弟弟,为什么出尔反尔,说好了的事情,也不通知柳琦鎏一声就变了卦。
弟弟委屈的说:“是母亲非要这么做的,我也没办法。”
柳琦鎏转头问母亲:“我们哥俩商量好了的事情,您能不能别插手?您老人家插手未必是好事。”
母亲不以为然的说:“你小子别耍滑头,你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猴精猴精的。有我在,不能让你坑了你弟弟。”
柳琦鎏有点上头,说:“那是我弟弟,我坑他什么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老人给留下的后遗症,我们哥俩商量好了,你们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制造矛盾呢?”
母亲大怒,说道:“我是趁我们都还健在,给你们划分清楚,免得你们将来有纠纷。”
柳琦鎏听罢,慢悠悠的问道:“那如果照你们这么盖起墙头,墙头堵住我的窗户,伤害了住宅的主人,你们心里没有不安?”
母亲淡淡的说:“有什么不安!你那是借口。”
柳琦鎏冷笑一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你们非要这么盖,那我就给你拆除了。或者把中间那堵共用的墙也拆了,我的西屋弟弟的东屋都不要了,塌了算了。”
母亲恶狠狠的指着柳琦鎏说道:“你敢!你给我拆一个试试,我宁可儿子不要了,也要这么盖。”
柳琦鎏气的扭头就走了。
第二天,柳琦鎏再次来到了村东那块宅基地,一进门,父亲和弟弟正在砌墙头。柳琦鎏过去对着弟弟和父亲说:“就不能停一停,咱们好好商量商量?”弟弟停下手,看着父亲,父亲也没言语,母亲从弟弟家的屋里出来说道:“没得商量。就这么盖!”弟媳妇也在旁边说道:“一个当哥哥的,不尊长辈,蛮横霸道,吵吵闹闹,不知道害臊。”柳琦鎏大怒:“我蛮横霸道,你一个新来小媳妇,不知根底,不明是非,多嘴多舌。你们能盖我就能拆。”说着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