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手脚不停地忙碌着,一边焦急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柳琦鎏则强忍着头部的疼痛,断断续续地把刚才惊险的一幕讲述给妻子听。随着叙述的进行,沈佳的心情逐渐平复,但心中的疑虑却并未完全消散。
正当夫妻俩在门市部里交谈之时,忽然间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喊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出来,你给我出来!”柳琦鎏的弟弟在门市部外面愤怒地吼叫着,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父亲站在一旁,表情严肃。
柳琦鎏深吸一口气,缓缓从门市部里走出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弟弟手中的菜刀。“我出来了,你想怎么着?”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试图以这种方式缓解紧张的局面。
很快,现场聚集了许多路人和附近的乡亲们,甚至有几位正在办公室备课的老师们也被吸引了过来。柳琦鎏的弟弟扑上来企图砍向柳琦鎏,但被众人及时拉住。父亲走上前去指责那些拉着他小儿子的路人,说他们多管闲事。一位老乡愤愤的指着柳琦鎏的父亲呵斥道:“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让你的小儿子砍你的二儿子,你儿子多?砍死一个,枪毙一个,就剩你一个,你就是混蛋一个。你老母亲就在前边五百米住着,你去问问老人家会怎么说。看老人家会不会打死你。你老母亲不打死你,我都想打死你。简直混账透顶。”
柳琦鎏的父亲一时哑口无言,最终拉着柳琦鎏的弟弟灰溜溜地离开了。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柳琦鎏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家庭矛盾的无奈,也有对亲情破裂的痛心。
下午,柳琦鎏正在门市部里休息,表弟欧阳俊逸的到来打断了他的思绪。这位表弟是二姨家的老大,性格温和且善于调解纷争。他进门后首先关切地查看了柳琦鎏的伤势,问道:“哥,脑袋伤到没有?”柳琦鎏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表弟接着说:“我妈和二姨都来了,让你过去一趟。”
沈佳听闻此言,立刻警觉起来,拦住不让柳琦鎏去:“我不放心,你不能去。万一再发生什么冲突怎么办?”表弟安慰道:“嫂子,放心吧,有我们呢!我们不会再让他们打架了。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说,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柳琦鎏点了点头,决定跟随表弟前往村东的宅基地。在那里,柳琦鎏的弟弟、弟媳、父母亲以及两位姨姨都已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