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学区的领导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字斟句酌地开口道:“高所长方才可是给咱们列举了好些个活生生的例子呢。就先说那楼底镇吧,有个商户不知怎的,冲动之下竟然抬手给税务人员扇了一巴掌。结果呢,被罚了整整两千块钱现金,倒还算幸运,免去了行政拘留之灾。可再瞧瞧那端古庄村,又有一商户胆大包天,公然暴力抗税不说,还对税务人员大打出手,甚至把人都打伤了。这下可好,不仅被罚了两万多块大洋,更是直接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最后被判了足足三年的刑期呐!这些事儿可都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咱们周边乡镇的案子呀。所以说,高所长他们每次出警,哪有空手而归、空车返回的道理哟!”
坐在一旁的柳琦鎏轻轻晃了晃脑袋,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应道:“您所说的这些状况嘛,我实在不好轻易发表什么看法。兴许这里头的确存在商户犯错在先的情况,但要说全都是商户的不是,那恐怕也不尽然。老话说得好哇,‘民不与官斗’。但凡那些吃着公家饭的,咱普通老百姓哪个不是能躲则躲、敬而远之的?谁愿意没事儿跟他们起争执啊?除非真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可像我眼下这般情形,明明过错根本不在我方这边儿,那我凭啥还要委曲求全、憋屈自己呢?”
中心学区的领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略带谄媚的笑容,然后缓缓开口说道:“高所长的想法是这样的啊,他认为,如果派出所在这件事情上不为税务所撑腰作主,那么这可不仅仅是丢了他们两家单位的脸面这么简单呐!所以嘛,您看看是不是能稍微接受一点小小的处罚,比如说交上个五百或者一千块钱,这样一来呢,既能够保住公家的面子,又给派出所留了个台阶下,同时也省却了您不少的麻烦事儿呀,您意下如何呢?”
然而,柳琦鎏却是毫不犹豫地断然拒绝道:“这绝对没可能!钱我一分都不会掏出来的。要是真想保全所谓的脸面,也行,我可以选择不再去报案,但有个前提条件,就是派出所从此之后不能再追究我的任何责任。但倘若派出所执意要追究我的责任,那不好意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报案,并且要求传唤税务所的相关人员与我当庭对质。我坚信,咱们的派出所一定会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来处理这个问题。真要走到那一步的话,恐怕最后真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