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镊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其中一人粗暴地撕开余洪的衣服,用碘酒在他的侧腹部随意涂抹了几下进行消毒,全然不顾男子的痛苦挣扎与哀求。
“我答应你们,你们说什么我都听,我能给你们赚钱,放过我,放过我,”余洪崩溃大喊。几名医生却不顾他的痛苦挣扎与哀求。
他们的工作就是压榨出这些被送到这里的猪猡的最后价值。
眼看着主刀者手持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在余洪的腰部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手术台。
余洪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然而被牢牢捆绑的他根本无法逃脱这残忍的命运。
他们手法生疏却又急切地在余洪的腹腔内翻找着肾脏,不顾及周围的脏器是否受到损伤。
血管被扯断后鲜血飞溅在他们的手套和衣服上,整个场景犹如人间炼狱一般。
生命的尊严在这一刻被无情地践踏,而这罪恶的行径也在这黑暗的角落肆意上演,让人痛心疾首、义愤填膺。
林萧刚走近这间屋子,便听见里面传来余洪撕心裂肺的声音。
林萧暴怒,一把抓住门就往外扔了出去,一个闪身便打死了里面的守卫和几名其他医护人员。
手掐住那名主刀者,他一手拿着手术刀,另一只手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肾脏,
林萧怒气直冲天灵盖,险些就掐断这名主刀医生的脖子,
“给我怎么拿出来的,怎么放回去!!”林萧怒喝出声。
浑身的威压压制不住的释放而出,主刀医生浑身颤抖,下身流出黄色的液体。
林萧松手,主刀医生哆哆嗦嗦的,拿着肾脏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暴力的摘下肾脏,却根本没有能力,也没有这个条件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