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
上官恒暃道:“这酒是去年取自深山山泉水,加五谷杂粮酿制而成,在竹林里窖藏了一年,三哥,三嫂光临小弟陋舍,小弟十分高兴,敬三哥三嫂一杯,祝你们白头到老,百子千孙。”说罢一饮而尽。
上官恒逸当他说的是喝酒前的客套话,端起酒杯道:“四弟客气,我也祝你早日与意中人喜结连理,多福多寿。”说罢饮尽,郗卓音也一并饮了。
上官恒暃哈哈一笑,看了眼身旁的凌雪,道:“三哥,我们兄弟间就不要再说这些了,显得客套,此间有肉有酒,正缺助兴节目,不如这样,我吹箫,凌雪姑娘弹琴,凌霜姑娘跳舞,我们三人歌舞一曲,助助酒兴。”
上官恒逸听了,连连拍手,喜道:“好啊。”
初见凌霜时就觉得她身子柔弱无骨,薄背溜肩,腰肢纤细,四肢修长,身姿比例恰到好处,原来是个舞者。
三人对视一眼,起身退出席间,到了后面去准备一番。
席间只剩下郗卓音、叶绍城、上官恒逸三人,三人都沉闷着不说话,氛围变得微妙,上官恒逸瞅着此刻若是自己不在,刚好给二人腾出空间,自己这个电灯泡太闪亮了,恨不得就地钻进地里去,而虽然满脸严肃的叶绍城,此刻心里的想法跟他一样,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坐在郗卓音对面,很难不去看她,每看一次,那个心呀,就跟猫抓一般,刺挠一次。
须臾,上官恒暃手拿玉箫,凌雪双手抱着一把古琴出来,二人相视一眼,上官恒暃在席间落座,凌雪的古琴摆在旁边,中间空出偌大的地方以供凌霜献舞。
玉箫声先起,声音如山涧流淌的清泉,柔和而悠扬,融入这四面是竹的屋子,给人宁静致远之感,接着见凌雪抬手抚琴,拨动琴弦,声音如丝绸般柔滑,温柔而典雅,萧声和琴声交融着,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起一曲古色音律,如潺潺流水,淡淡荡漾在心头。
琴箫和鸣是静雅,接着换好舞者衣裳的凌霜在音律的节奏声中疾走而来,在屋子中央随着音乐声自由舞动,每一个动作十分优美流畅,衣带翩跹,裾尾飘风,时而柔美,时而激情四溢,让人无法预测到下一步动作,令人陶醉。
上官恒逸耳目一新,右手撑着下颚,满脸笑意,嘴巴微张,痴痴的看着在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