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恒逸听他已经处决黑衣人,顿时一惊,不知他为何如此心急要处决那些人,问道:“可知他们为何要刺杀本王?他们是什么人?本王何曾与他们有过节?”
上官恒耀道:“哦,是这样的,本王本将他们押送到宗人府审查,好好盘问一番,不曾想途中这几人中有人暗藏匕首,割断绳索,试图逃跑,本王愤怒难当,卫兵下手重了些,将几人当场斩杀了。”
上官恒逸隐隐觉得不对劲,可一时说不上来,死无对证自己有怀疑也只能静观其变,更不能开口质问,懒散的道:“唉,死了就死了吧。”
上官恒耀见他一副纯真模样,轻笑一声,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一早我已经面见父皇,将此事禀报父皇,父皇已经传令宗人府,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还你一个公道。”
他说的义正言辞,上官恒逸却只是凄凄一笑,事情突然又蹊跷,自己身子虚弱,脑子混沌,懒得把事情往复杂了想。
顿了顿,上官恒耀问道:“对了,今日怎么不见王妃出来见本王?弟妹可是被昨晚的情景吓到了?”
听他明目张胆的关心起郗卓音,完全将他当成一个可以捏的软柿子,上官恒逸顿时涌上一口气血,差点喷出来,咳嗽几声,李妃忙上前帮他顺气,一边对上官恒耀说道:“请溧阳王见谅,我们王爷身子骨弱,这出来许久已经是极限,还请王爷让我们王爷回去休息吧。”
上官恒耀见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道:“好,三弟身体抱恙,做哥哥的本应多关心,多体谅,可是眼下本王也要出发去古辽城,你快下去躺着吧,你们可要小心照料本王的三弟,三弟若有闪失,本王拿你们是问。”
在场的下人们齐声道:“是。”
上官恒耀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上官恒逸只想他早点走,起身相送。
上官恒耀的左脚刚跨出门槛,只见郗卓音正巧从左侧长廊走来,顿时喜上眉梢,道:“弟妹,还以为你被昨晚的情景吓得不敢出门,没想到看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
听到他说的话,上官恒逸顿时全身一震,郗卓音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得知上官恒耀来了就出来了,这明目张胆的相会,当他上官恒逸是什么人?顿时气得全身发抖,昨日郗卓音的一番话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