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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恒逸顿时精神一晃,思维开阔,原来自己只是口上说与世无争,当别人想抢走他的东西时,是会本能性的想守住,人家想要你不给,那就要争个你死我活,这也是竞争啊。
衲融见他眼眸忽然一惊一亮,看来有所悟了,道:“争相一旦开始,必定会分出个胜负,强弱,甚至生死,哪有谁能自保,全身而退?当敌人为整时,当识其薄弱,见缝插针,巨人尤可毙于倒刺,千里堤岸溃于蚁穴,当敌人分散力量时,当以观其主力,万事俱备,精准打击,一举拿下,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衲融的一番话听得两人连连点头,像被上了一课似的。
上官恒逸沉思片刻,道:“多谢先生提点,本王受教了。”
衲融欣慰的一笑,道:“王爷聪慧过人,自然一点就透,不过王爷是主,当以明辨是非,纵观全局之能为首要,参谋、行事、做事皆由旁人而动,这也需要王爷有识人辨能之能。”
上官恒逸点点头,道:“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衲融说的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轻轻放下茶杯,道:“今日多谢王爷赐茶,衲某告辞。”说罢拱手朝两人一拜,走出雅间。
郗卓文见此人离去,问上官恒逸道:“姐夫,此人可信?”
上官恒逸道:“人,不可信;话可信。”
郗卓文道:“什么意思?您什么时候说话也变得深奥起来?”
上官恒逸定眼看着他,道:“你没事的时候跟凌宴喝喝酒,逛逛花楼,顺便放放消息,说皇贵妃在暗中派人查探草药一事,意图联合全京城的大夫联名上奏给皇上。”
郗卓文震惊的看着他,道:“你想利用我。”
上官恒逸不可否认,还很坦然的道:“对啊,我不利用你用谁啊,谁叫你是我小舅子,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郗卓文鼻孔出气,道:“好好好,知道了,谨遵王爷之命,草民心甘情愿被利用行了吧。”
上官恒逸斜睨着他道:“对了,你养没养暗卫什么的?”
郗卓文大骇,差点被他的话吓出心脏病,道:“我的好姐夫,你说话能不能顾及一点隔墙有耳啊,这话是能随便问的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