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却出了问题,虽然错在涑阳王,本宫也难辞其咎,父皇令本宫在东宫思过,本宫也思了一个月了,觉得是该由本宫解决后续问题的时候了。”瞥了眼递交玉牌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既然衲融和列暨让你转交玉牌,证明平日里你们相交不浅吧。”
那人回答道:“回禀太子殿下,小人名叫原无香。”
太子道:“原先生,你可知草药一事?”
原无香道:“小人略有耳闻。”
“说说你的看法。”
“草药一事,皇上下令不再进购西兆药材,虽然暂时缓解市场压力,可后续问题也会随之突显,首当其要是太子殿下的信誉威望受损,此时此刻最紧要的是提升名望,让老百姓重新信任太子殿下。“
“如何提升?”
“第一步,将药膳堂还给涑阳王府,让王妃复诊,帮衬涑阳王府家眷,此次涑阳王受命出使西兆,正是势力最为薄弱之际,太子殿下出手相助一定能得皇上赞赏,太子心怀仁义,兄友弟恭,当下形势对太子最有利,正是巩固权利的最佳时机。”
太子思忖道:“嗯,父皇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兄弟相残之象,本宫在此期间帮衬在外立功的涑阳王,的确可以提升在父皇心中的信任,此事可行,就由你去办吧。”
“是。”
众人退出书房。
太子又见凌宴,今日的他最为安静,问道:“凌宴,你可有话说?”
凌宴眼珠滴溜一转,面露苦香,道:“卑职有罪。”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太子本想嗔他几句,可又见他认错积极,态度诚恳,将责备的话咽回肚子里,道:“好了好了,起来吧,此事已经过了,既往不咎,把以后的事办好就行了。”
凌宴道:“多谢殿下宽宏大量。”
太子道:“当下最要紧的是安抚民心,你去各药铺各医馆走访,收集大夫和老百姓还有何怨言没有?若有,记录下来,再上报于本宫,到时候讨论解决之法,再下令实施,记住,一切都要实事求是,知道了吗?”
凌宴道:“是,卑职遵命。”
议事结束后,太子回到自己寝宫,太子妃见他满身疲惫,上前迎接,道:“殿下愁容满面,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