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卓文暗暗点头,道:“那这么说是璞玉偷了联名信,投靠了皇贵妃,以此作为表忠心的筹码,而皇贵妃得到联名信后将其公之于众,太子正处于失去妻儿伤心难过之中,见此联名信定然想不到这一层,只会觉得是您想趁机打击报复,以报当初姐夫替他挡下草药有问题,承担主责一事。”
郗卓音沉思片刻,确实疑惑,道:“只是我想不通,如今溧阳王和恒逸都在西兆,何时回归还不得而知,皇贵妃为何早早行事,涑阳王府已经构不成威胁,就算打击太子,暂时皇上也不会废太子,因为没有可选人呐,就算要选,也会落到汉阳王头上,她不会这么傻,处心积虑为他人做嫁衣。”
郗卓文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见郗卓音陷入深思,道:“事到如今,最危险的就是姐姐了,璞玉那小妮子心生外向,总有一天会遭报应,当下要紧的是姐姐处境,太子回过神来,想要对付姐姐,姐姐有何对策?”
郗卓音也开始犯难,道:“所以我来找父亲,涑阳王府不能败在我手里,第一次是我不小心说漏嘴害了恒逸,这一次又是我这里出了问题。”说罢眼睛一闭,满心愧疚的道:“我对不起恒逸的一番深情,若真到了无能为的那一天,唯有以命相抵了。”
郗卓文惊骇的道:“姐姐。”顿了顿,道:“姐姐也不用自责悲观,既然知道是皇贵妃张贴的联名信,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她摆在明面上来,让太子知道真正想害他的是皇贵妃。”
郗卓音摇了摇头道:“太子是不会相信的,当下这么做的有利得主是汉阳王,其次是恒逸,太子想不到皇贵妃这么做的有利理由,是不会轻言相信我说的,只会觉得是在辩驳在故作姿态。”
郗卓文想想也是,深深吐了一口浊气,道:“那我们先从璞玉入手,即便她现在消失了,只要派人暗中寻找,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也许顺着她,就能揪出背后更多的阴谋。”
郗卓音微微点头,“只能如此了,希望能赶在太子发难之前有所进展。”
姐弟俩商定后,郗卓文立马派人去寻找璞玉下落。
刑部大牢里,李大人面对着两具冰冷尸体沉思,不久,一名侍卫进来禀报道:“启禀大人,知府刘大人求见。”
李大人嗯了一声,转身出去,只见刘大人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