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痰,暂时缓过来,见是他,即便病入膏肓,也仍旧一副厌恶的道:“你怎么来了?出去!璞玉。。。”
上官恒逸拿过一张凳子,将托盘放在凳子上,道:“我知道你现在杀我的心都有,璞玉被你传染,我令她去休息,此刻也正难受着呢,还怎么照顾你?你也是,我说的话就那么不可信,之前让你看病,要隔开一米距离,这病是通过口鼻说话时的气体传播的,你不听,现在好了,自己躺下了吧。”
郗卓音不耐烦的道:“一米距离,一粒米的距离,听着就不靠谱,谁知道你在说什么。”
上官恒逸听后吸了一口凉气,猛地拍了下脑门,古代用“寸、尺、丈”来表示距离,可不是用米来计算的,赶紧道歉道:“就是差不多三步的距离,对不起,我错了,是我没表达清楚。”
郗卓音见他一脸懊恼,没心思跟他说话,认不认错也不关心。
上官恒逸道:“你还是吃点东西吧,稀粥配萝卜汤,润嗓又润肺,挺好的,要不,我喂你。”
郗卓音连连摇头道:“不用,你在这里我看着心烦,你走吧。”
上官恒逸也想拍拍屁股走人,可想到来此的目的,硬是忍下来,之前连她打自己的场景都有想象过,现在还算好的,道:“你别急着赶我走,我厚着脸皮来的主要目的是,是有求于你。”
后面几个字说出口就跟吃下自己很不喜欢的食物一般,硬生生,毫无感情。
郗卓音震惊的看着他,见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道:“你能有什么事求我?想等我死了,急着立谁为王妃?还是又想纳谁为侧室”
上官恒逸无语,道:“我知道以前没给你留下什么好印象,但是如今的我不同了,现在的我是一个奉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我一定会找一个跟我两情相悦的人共度余生。”
郗卓音当然不信,闭目侧过头去,上官恒逸急道:“你就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如你们所愿,把这王府里的女人全都休了,你们都重获自由了,我也落得清净,不相爱的人留在身边,对谁都是煎熬。”
郗卓音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最后那句还是令她动容,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恒逸,他的眼里满是决绝,似乎早有打算,休妻是他的权力,他要休自己,就让他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