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印印在上官恒耀脸上,响彻整个大殿,二人同时跪下,皇贵妃怒道:“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竟然如此冒进,给本宫丢脸丢到家了。”
上官恒耀仓惶的道:“儿臣知错了。”
皇贵妃道:“上官恒逸那小子,以前没当他一回事,今日表现时傻时精明,教人看不透此人究竟想干什么,但是今日风头都被他抢去,一向拔高的你却如此不济,显得处处不如他,太子那边已经令人棘手,无处下手,这边又冒出个上官恒逸,你自己再不知图谋的话,我们熊家都要跟着你完了。”
上官恒耀道:“儿臣心里也为今日之事懊悔不已,上官恒逸,儿臣一定不会放过他。”咬着牙说出此人的姓名,双手捏紧,青筋暴突,关节发白。
见他如此恨上官恒逸,皇贵妃不禁疑道:“你为什么如此恨他?之前你们有什么过节吗?”
上官恒耀不想暴露心思,急忙掩饰道:“没有,儿臣只是为今日之事才恨他。”
知子莫若母,他的谎言在皇贵妃眼里就是有意隐瞒,儿子隐瞒她岂肯能饶恕,厉声道:“你和上官恒逸有过什么过节?如实说来,你想隐瞒本宫,皮痒了吗?”
上官恒耀眼珠直转,全身都在颤抖,母亲培养他的方法有很多种,皮鞭,关黑屋,扔进蛇鼠窝,想起这些童年阴影,全身汗毛直竖,瑟瑟发抖的道:“儿臣不敢隐瞒母妃,在三年前,儿臣便与郗承亭之女相识,但她只是大学士之女,儿臣想纳她为侧妃,她不同意,转身便抛弃儿臣去做了涑阳王的王妃,儿臣痛恨这两人。”眼神不敢去看凌书暖。
皇贵妃恍然大悟,瞥了眼凌书暖,见她并未表现的有多震惊,看来也早已知道,但她是丞相孙女,此时又需丞相相助,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为一个女人,郗氏不知抬举,让她做侧妃是看得起她,既然如今她已经是涑阳王的王妃,你就死了这条心,你得胜回朝已经有些日子了,赶紧和书暖生个孩子,太子那边,太子妃身子单薄,至今未有嫡出,你至今只有书暖一房,有了嫡出,皇上龙颜大悦,我们又有了对抗太子的资本。”
上官恒耀咽了下口水,应声道:“是。”
凌书暖心中五味杂陈,自己是政治利益的筹码,以后自己的孩子也要成为被利用的工具,一阵苦楚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