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任不管呀?”
郗承亭道:“皇上口上说静观其变,但是我猜想是想给某人一次机会吧,因为皇上已经派溧阳王亲自带兵去辽城,只给了两天准备时间。”
郗卓音道:“这么紧迫”
郗承亭道:“不得不防。”
郗卓音一脸茫然,不明其意。
上官恒逸道:“太子若在溧阳王抓住把柄之前将此事圆满解决,可见他也是个可以力挽狂澜的可造之才,做事难免出错,如果能妥善处理,知错改错,让损失降到最低,也算是一种才能,父皇这是在给太子争取改过的时间,溧阳王已经知道此事,还没能大做文章就被派去古辽城,让他有心挑事也只能暂缓,皇贵妃处,父皇肯定有办法稳住她。”
郗承亭点点头,惊讶的看着上官恒逸,随即脸色沉重起来。
郗卓音听完他的分析后,也是连连点头。
上官恒逸道:“我只是分析一下父皇这么做的目的,口上说静观其变,其实是想让太子自己处理这件事,处理好了,太子之位仍然是他的,太子当皇帝,天经地义嘛。“
暗戳戳的说话,真是累人。
郗承亭听他完全没有觊觎太子之位的想法,此刻也表明立场,道:“当然,所以,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看太子如何处理这件事,药膳堂,我建议停诊一段时间。”
郗卓音惊讶的看着父亲,仔细一想也能明白父亲的担忧,一边是百姓,一边是太子,这段时间已经令她心力交瘁,焦头烂额,可药膳堂是她最能实现自己价值的地方,这一停不知停到何时,心里酸涩,望向上官恒逸。
上官恒逸见她一双水波大眼楚楚怜人的看向自己,心里一揉,摸了摸鼻子,道:“停诊倒不必,若王府停诊,难保其他大夫不争相效仿,如此一来,我们倒成了太子明面上的对头。”
郗承亭想了想,道:“有道理,那这么说药膳堂还得继续接诊,只是不知能撑到几时?”
上官恒逸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药材突然更换,药价突然上涨令人猝不及防,但是不代表没人想不出解决办法,我已经派人在市场上调查,一是调查进货报价究竟是多少,看看我们的人从中赚取得利益有多少,二是调查民意,听听老百姓和各药商对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