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疼死了,你快点处理呀。”
郗卓音一愣神,几人已经将东西找来,将冰块放在他的手上,可刚一放上去,上官恒逸便大叫道:“啊。。。刺疼,刺疼。”
郗卓音放弃给他敷冰块,将烫伤膏敷在手掌上,再用绷带给他包扎好,接着将冰块包裹在一张手卷里,放在他的手心,道:“你这样拿着就行了。”
上官恒逸生怕她要离开,哭着脸道:“我手疼,拿不稳,你帮我拿着。”
郗卓音白了他一眼,道:“我想没那么疼吧,只是烫伤了外皮,会疼,也会麻木一段时间,但是不至于你这般狼嚎般的疼,那些忍受断骨之痛的人都也没你叫的厉害。”
上官恒逸见她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看来是自己演得过了,委屈的道:“真的很痛嘛,痛觉因人而异,我属于非常怕痛的一类。”
郗卓音口上说着,但是手上却没有离开,帮他拿着冰块。
曲茂见状,放心的走了出去,遇到璞玉端着药瓶正欲进去,曲茂赶紧拉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璞玉顿时好奇的向往里面看,被曲茂拉了回来,二人嬉笑咬耳朵。
手上的灼烧感渐渐减轻,可仍旧疼痛,上官恒逸直勾勾的盯着郗卓音,眉眼含笑,郗卓音见他已不再喊疼,对他的眼神故意视而不见,拿开冰块,道:“好一点没有?”
上官恒逸先点头,似乎想到什么又摇头。
郗卓音可不想他在药膳堂缠着自己,外面那么多人都看着呢,道:“回府好好躺着吧,李妃肯定心疼你,你不用说她都会给你安排好,在我这里待着,剩下的我也帮不上忙。”
上官恒逸摇了摇头,闭口不谈李妃,道:“你这几天这么辛苦,要不要休息一天,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郗卓音道:“你说的那些地方我都不想去。”
上官恒逸直抹汗,道:“不如这样,昨天我本来在安乐坊包场,精心准备的惊喜你还没看到,要不今天我带你去呀。”
郗卓音脸色更不好了,冷哼一声,嫌恶的道:“安乐坊?你带我去那种地方?当我郗卓音什么人。”
上官恒逸不解她为何会歪曲自己的心意,道:“我一直很尊重你呀,当你是大家闺秀一样的尊敬呀,安乐坊怎么了?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