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哪个女人?”问完心里一紧,已经猜到是谁了。
璞玉道:“就是那个叫衲幸的,正坐在大厅上呢,那架势,整个王府的人都被她震住了,没一个人敢拦她。”
郗卓音有些震惊的站起身来,而后心中一慌,没想到这个衲幸如此厉害,这样有胆有识的女子为何偏偏看上上官恒逸?为何在自己对上官恒逸产生动摇之时?
璞玉见她神色突然变的黯淡,问道:“王妃不去大厅看看吗?”
郗卓音顿了顿,又坐下,一只胳膊撑着桌面,本想一会儿借着大黄去看上官恒逸,顺便解释昨晚与上官恒耀之间的对话,可此刻,突然什么话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道:“不去,看看大黄好些没有?”
璞玉有些焦急的道:“可是王妃,虽然咱们不在乎这王妃之位,可这被人明抢了去,郗府的面子往哪搁呀,难道你真的想把王妃之位拱手让出去?”
郗卓音瞪了她一眼,道:“我让你去看看大黄,不该你过问的事就闭嘴。”
璞玉见她发怒,道:“是。”心知郗卓音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不敢多言,退出去看大黄。
前厅,衲幸正气凛然的坐在正北方位置,侍女上茶,仆人垂手在旁伺候,俨然女主人做派,虽然这些下人都还不知道她是谁。
不久,李妃听到通报后便来到大厅,见到她时心里也不免有些发怵,问道:“请问这位姑娘姓名,您来涑阳王府有何贵干?”
衲幸正喝着茶,听到她问话,将茶杯放在桌上,抬眼看了李妃一眼,她的眼神很坚定,不似别的人会飘忽不定,或是露出疑惑的神色,没有情绪一般,问道:“你们王爷呢?”
李妃道:“王爷昨夜遇刺,身受重伤,惊吓过度,此刻还在房里休养。”
衲幸眉梢一抬,道:“哦?一点小伤而已就成了重伤,堂堂七尺男儿被几个小毛贼吓得不敢出门了?有这么不经事吗?”
听她说的十分不屑,而且还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李妃微微有气,道:“姑娘若只是来调侃王爷身子骨弱,那就请姑娘哪里来回哪里去。”
见她生气开始下逐客令,衲幸正色道:“在下衲幸,有正事找你家王爷,让他出来一下。”
李妃听到这个名字却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