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才不信郗卓文跟传言的那般不务正业,平日里相处下来发现,此人风流却不下流,对自己挺抠的对外人却很大方,可能在他眼里这是劫富济贫,堂堂大学士,书香门第,怎么可能把女儿教的知书达理,端庄贤能,儿子却是个无能草包?
安乐坊里,楼下丝竹声悦耳,楼上雅间客满,跑堂的跑上跑下,斟茶的忙前忙后,一刻也不敢怠慢。
上官恒逸与郗卓文坐于一雅间,品茶闲聊,茶品三巡,身体也问安了,家里父母也问候了,郗卓文眯眼盯着眼前的姐夫,道:“姐夫,你叫我出来,不是为了品茶吧?我跟你闲聊,你也只是附和,有些心不在焉呐,有事就直说嘛,你何时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上官恒逸道:“那我就直说了,当下太子当下最信任的人是谁?”
郗卓文愣了一下,脸色一怔后嗤笑道:“我哪知道太子的事,一概不知。”
上官恒逸听他否认得如此之快就知道在撒谎,心里反倒安定下来,道:“当初你还来劝我及早看清形势,要么站队要么另立为主呢。”
郗卓文大骇,急忙左右一瞧,好在没外人听见,道:“姐夫,这些话可不能在这等人多眼杂的地方说,被人听了去,若被皇上知道,定你一个谋逆之罪。”
上官恒逸却不以为的喝了口茶,道:“我若要谋逆,郗家也脱不了干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心知没那番心思和谋略,当下太子殿下似乎无法拉拢我就想着削弱我,不得不开始反击了。”
郗卓音闻之一惊,道:“难道上次遇刺也是太子。。。”
上官恒逸摇头道:“太子对我还算有几分兄弟之谊,他想当个仁义之主,不过是想削弱藩王势力,对他没有威胁就行,还没有到戕害兄弟的地步。”
郗卓文眉宇舒展又似有所悟,见上官恒逸已经坦然自若,想必已经知道是谁要杀他,也不难猜测,只是对手将后续处理得非常干净利索,根本不给上官恒逸时间去找证据,所以这次只能自认倒霉,呼出一口气,想了想道:“据小弟所知,太子最信任得是凌丞相的孙子,凌宴。”
上官恒逸知道此人,的确时常为太子跑前跑后,以前没注意罢了,道:“丞相的孙子,不就是溧阳王妃的哥哥,溧阳王和太子是对头,两方关系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