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下巴,发起了呆。
曲茂见他又开始犯病,道:“王爷,您还是进屋去吧,刚喝了酒,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上官恒逸摆摆手道:“没事,刚好让脑子清醒清醒。”不能再恋爱脑了,这半句话留在喉咙里。
此刻,郗卓音也正坐在饭桌前发呆,璞玉领了侍女进来撤走杯碗碟筷,看了眼屋里见她一个人坐着,微觉惊讶的道:“王妃,您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王爷呢?”
郗卓音闻之轻叹,道:“回去了。”
璞玉道:“回去了?你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他的王妃,他还不领情了?之前不是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贴着您吗?”
郗卓音瞪眼瞧了她一眼。
璞玉立马吓了一跳,收敛起来,自己口无遮拦,以前郗卓音不会说什么,现在却会瞪她,心里很不舒服又不敢吭声,主仆终有别,若想不被人小看,随便给你眼色,就只有与之平起平坐,亦或者高人一等。
郗卓音知道她是为自己鸣不平,可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不是打人一巴掌给颗糖就能得到别人义无反顾的付出,明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又如何?人心最难得。
晚间,璞玉伺候郗卓音入寝,见她神色一直郁闷不解,道:“王妃,您难道还为王爷回去的事介怀吗?你也别放在心上,他不懂得珍惜你自有人会珍惜。”
郗卓音道:“倒也不是介怀,只是觉得心中烦闷,以前他太热情觉得儿女情长,自从遇刺那晚过后,他变了,其实我心里知道原因,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璞玉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就不用解释呗,那晚众人都瞧见了,溧阳王高大威武,正气凛然,有了他才能化险为夷,而反观我们王爷,手无缚鸡之力,遇到危险就知道喊救命,谁能托付终身一目了然。”说罢眼里冒着崇拜的亮光。
郗卓音微微一怔,盯着她道:“你是这样想的?”
璞玉赶紧整顿情绪,归于平静道:“大家都看到了,小人就事论事,说的都是实话,何况以前您和溧阳王是真心相对的呀,小人是想开解您,别为某些人的某些行为费神。”
郗卓音隐隐觉得璞玉话中有话,或者有了别样心思,可她俩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