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大牢,待本官上奏之后,向太子殿下问问事情,若你敢污蔑太子殿下,其罪当斩。”
徐太医苦不堪言,眼泪纵横,被衙役抬去了大牢。
退堂以后,刘大人拿着在公堂上的状纸直奔内堂,换了身外出服,坐上软轿出了知府衙门。
软轿一直到了慈恩寺方才落下。
刘大人下了轿,左右瞥眼四周,确定无人跟踪时方才大步朝寺里走去,穿过大殿,直径朝僧人住宅走去,来到一间耳房,瞧见门口站着的一名侍女,脚步疑顿,心里一横,快步走了过去,拱手朝侍女一拜,表明身份,侍女伸手做请。
刘大人低着头,双手垂在腰前,不敢乱看,走了进去,偷眼看了眼主人位置,恭敬的跪在此人面前道:“下官参见皇贵妃娘娘。”
这主人便是皇贵妃熊氏,此刻她正身穿淡灰色便服,烧香拜佛没必要穿的那么艳丽,不然是对佛祖的不敬,许愿也就不会被佛祖搭理。
熊氏抬了抬手,用一双透着蔑视一切眼睛看了眼刘大人,道:“事情可办妥了?”
刘大人双手将状纸奉上,道:“徐太医的口供在此,请皇贵妃娘娘过目。”
熊氏身旁的侍女从刘大人手里拿过状纸,在熊氏面前展开。
熊氏瞟了一眼,有签字画押,嗯了一声后道:“辛苦刘大人了,本宫向皇上告假,出宫到慈恩寺替我儿拜佛求平安的,其余的事情,本宫一概不知,这状纸,以前如何处理还是如何处理就是了。”
侍女又将状纸送回到刘大人手里。
刘大人道:“下官明白。”
熊氏道:“令郎随同溧阳王前去古辽城,可曾稍信给你报平安呀?”
刘大人道:“多谢娘娘关怀,犬子并未与下官有书信,犬子身为溧阳王手下副将,当以溧阳王之命为天职,下官不足以挂怀。”
熊氏道:“百善孝为先,怎能不足以挂怀呢?大人想不想令郎常伴膝下,晚年儿孙绕膝呀?”
刘大人眼珠一转,道:“这是每个做父母的理想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孙自要立一番事业,做父母的当予以理解支持才对。”
熊氏听罢哈哈一笑,道:“难怪大人能培养出那么优秀的儿子,这番思想阔度令当今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