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戌时还未回府,你可知道我当时的心情,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坏念头,最后,我只是祈祷你能平安就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别人想要什么都给他们。”
郗卓音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真诚而伤感,心里一揉,可想到那抹刺眼的红影,道:“你本性如此对吗?不止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吧,不然别人怎么会对你死心塌地?”
上官恒逸真情流露,真心告白,却被她一阵讽刺,心里刺痛,道:“我知道如何说心里只有你,你都不会相信,我想你爱我你做不到,你想只是履行妻子义务我也无法接受,难道我们要这样别扭的过一辈吗?”
郗卓音道:“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别扭的关系,你说你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如今呢,你还是食言了,谁做了男人都一个样,三妻四妾,朝三暮四,既要又要还要,永不知足,我倦了,不想在为男人费神费心。”
上官恒逸被她说的目瞪口呆,良久才缓缓的道:“嗯,明白了,我招衲幸入府,是因为看重其才能,王府是我们的家,需要有人守护,你在用你的方式守护你想守护的东西,我在用我的方式守护我想守护的东西。”
郗卓音低着头不说话,似乎他的话已经无关痛痒,空气凝结压抑着。
上官恒逸道:“好吧,我们说正事,今天你去太医院,况太医怎么说?”
郗卓音整理了下心情,叹出一口气,道:“老样子,不肯出面。”
上官恒逸道:“那郗家呢?”
郗卓音道:“父亲准备联合李大人上奏。”
上官恒逸震惊的道:“什么?岳父大人竟然会上奏?”心想刚刚衲幸还在猜测说郗学士会无能为力,没想到猜错了,这郗学士倒令人刮目相看。
郗卓音道:“你不知道,近些日子我只要一出府,就有老百姓向我求救,药材的事着实棘手,可这关系到老百姓的民生大事,父亲身为大学士,既然知道此事,也观望这么久了,事态越发严重,老百姓活不起死不起,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总要有人站出来替老百姓发声,如果郗家因此遭受弹劾排挤,郗家也无怨无悔。”
上官恒逸听后眉头拧着,道理是这样的没错,慷慨就义、大义凛然也没错,可是非得不生就死吗?道:“那你又去找太子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