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鼓里,整天沾沾自喜,捏紧拳头,道:“放了那几人,徐太医也让其回家休养。”
李大人道:“是。”心里仍是不放心,后续呢?皇上没有明示,他也不敢拿太子去询问。
皇上捏了捏晴明穴,道:“下去吧。”
李大人道:“是,下官告退。”起身退后三步转身离去。
郗府内,郗承亭和郗卓音坐在大厅里,父女俩眉头紧蹙不展,似乎在等待什么。
良久,郗承亭道:“你回王府去吧,都这会儿了也没消息,皇上的心思很难猜测。”
郗卓音问道:“会不会是皇上没有看到您的奏折?”
郗承亭道:“不可能,我将奏折放在最上面,皇上看奏折的习惯我比谁都清楚,兴许皇上还在想如何处理此事。”
郗卓音不解的道:“皇上的话一言九鼎,就是圣旨,当然是以民为先,当机立断,阻止西兆的草药再进北兆,启用北兆以前的草药,恢复之前的药价,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郗承亭见她一心为民着想,根本不懂政治,道:“你有一腔救国救民之心,为父很欣慰,可是北兆国姓上官,是上官姓的天下,我们只是他们的臣民,为父已经尽力,皇上如何做,为父就无从左右了。”
郗卓音心里一沉,一时也没了方向,自己的力量终究是微小的,无力感、挫败感席上心头,颓然坐在椅子上。
从郗府出来,看到守在马车旁的高侍卫,问道:“高侍卫,王爷呢?”
高侍卫顿了顿,道:“王爷和衲侍卫一早出府了。”
郗卓音讽刺的笑了一下,后悔就不该多此一问,整顿了精神,进入车厢后,想了想道:“去太医院。”
高侍卫得令,驱使着马车向太医院驶去。
来到太医院,直奔总执事办事处,太医院里面的人见到她已经有意无意躲避,况太医也不想看见她,吩咐院里的人见到她时跟自己通报一声,自己好提前溜走。
可郗卓音气势汹汹的进来,院里的人见到她行礼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通报。
郗卓音来到总执事房间,况施见她又来,忍不住叹气,翻开面前的一本药书看了起来。
郗卓音走了过去,躬身福礼,道:“今天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