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烧着自己,不如奉上太子殿下,将来殿下还可念及兄弟之情免了王爷今日之罪。”
郗卓音暗暗叹气,自己终究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做不到沉浮心机,面不改色,道:“若你真心为太子谋事,就应该助其干正事,做实事,而不是将仁义道德作为口号胡作非为。”
凌宴眉宇一松,更加确定那联名信就在郗卓音手上,忽地眼神一变,寻思着若能将联名信拿到手交与太子,岂不是大功一件,道:“既然联名信在王妃手上,为何不上交?”
郗卓音道:“若太子殿下真心为民,以后做的都是为国为民之事,又何必上交?”
凌宴道:“既然如此,不如交给卑职,让卑职毁掉,不然,殿下如何心安?不能心安,又如何一心一意为国为民?”说罢朝人群问道:“各位说是不是啊?”
群众个个默不作声,没人理会他。
见没人理会他,郗卓音一脸傲然站在屋里,他一直被拒之门外说话,心里怒气顿起,没想到这王妃看似柔弱,骨子里倒有几分硬气,道:“如此说来,王妃是非要为难太子殿下,不肯交出联名信了?”
郗卓音坚定的道:“我并非要为难太子殿下。”
凌宴眼神一定神,厉声道:“当真不给了?”
郗卓音强硬回道:“不给。”
凌宴气急,急步上前欲冲进屋里,站在门口的妇人却挡住了他,厌恶的道:“你快走吧,别耽误王妃为我们看病。”
凌宴一怔,被迫立在原地,与妇人怒目而视。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纷纷挡在郗卓音身前,容不得他靠近。
凌宴见状,只能步步后退,直退到大街中央,看着药膳堂门前的人将郗卓音与他隔开,个个面容严肃,其威严不可侵犯,心里直发怵,领悟到郗卓音的强大之处,心中不禁感叹:涑阳王府真是女人天下。灰溜溜的愤愤离去。
将此事告知太子殿下,对于自己硬闯不得,态度嚣张一事只字未提。
太子亦是不敢大做文章,担心闹到父皇那里,又给自己找麻烦,只得暂缓此事。
傍晚,郗卓音回到王府,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来到前厅,坐在上方,对璞玉道:“让李妃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