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不断。
人证没了,也没有抓到是谁能轻松进入刑部大牢杀人,案件无法开堂审理,只能暂时押着凌宴,看是刑部先找到证据证明凌宴的罪行,还是丞相府先求得皇上宽恕。
东宫书房,太子整日郁郁寡欢,还沉浸在失去妻儿的悲伤难过之中。
不久,一名太监进来通报道:“殿下,凌丞相求见。”
太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还在惊疑时,只见原无香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如临大敌一般疾步到了太子面前,噗通跪地道:“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见他一脸惶恐急迫,问道:“出什么事了?一脸慌张。”语气平淡,如今觉得还有什么事比得上生死别离。
原无香道:“启禀殿下,不好了,东西南北四面城墙上,张贴着对殿下不利的联名信。”
太子顿时全身一震,慌了神道:“什么?联名信,不是在涑阳王妃手里吗?这时候她竟然贴出来了,呵呵。。。涑阳王啊涑阳王,本宫待你不薄啊,你竟然如此对本宫?太令人寒心了。”眼睛一闭,心里一抽,脑袋耷拉着,失望的双手撑在桌沿上。
原无香道:“殿下,你要振作,太子妃薨逝,殿下伤心难过,正给居心叵测之人时机,所以殿下,当务之急是查明这联名信究竟为何会被张贴出来,按理说,涑阳王未在京城,王妃怎敢以一己之力对抗殿下,或许是有更大的势力趁机假借王妃之手对付殿下,此事很快便会传到皇上耳中,还请殿下及早想好应对之策。”
太子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满身的疲惫,顿觉脑袋里嗡嗡作响,想到要被父皇责骂,还有对他的极度失望,整个人都快要垮掉。
与此同时,凌丞相在东宫门外苦等许久不见传报,自行大步进入殿内,一见到太子便哭诉起来,道:“殿下,老臣的孙子凌宴实在是冤枉啊,有人蓄意陷害于他,请看在凌宴为您詹前马后的份上,饶他这一次。”
太子眉头紧皱,转过身来,道:“丞相,凌宴,他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凌丞相见太子还不知道此事,无奈只有将事情的始末再说一遍,道:“按着姻亲来说,凌宴与您是表兄弟,还请殿下帮凌宴这一次。”
太子只觉得头痛欲裂,道:“不是本宫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