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心里一突,升起一丝担忧之心。
上官恒耀佯装悲痛道:“父皇,这里有西兆女王的密函,请父皇过目,得知三弟在西兆的所作所为,父皇自有定夺。”
说罢从怀里取出一封密函信递交到皇上手中,皇上见信封还是被邮戳封着,看来还未曾被人打开过,可此刻他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怕里面的内容也是针对上官恒逸,将密函拿在手中,道:“既然是密函,就不便在众人面前打开宣读,你千里奔腾,一路劳累辛苦,先回王府休息吧。”
上官恒耀心里一抽,不动声色的道:“是,儿臣告退。”起身走出皇宫,当翻身骑在马背上时,冷笑了一声,抹去脸上的泪痕,露出一抹睥睨之色。
皇上急令退朝,百官纷纷出宫,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严肃,心里开始敲锣打鼓,试图看清未来政局形势变化。
皇上回到文渊殿,急切的打开密函,看完上面的内容后,脸色顿时煞白,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身旁太监见状,慌忙上前搀扶着坐下。
好半天,皇上才缓过神来,对太监道:“溧阳王刚出宫不久,立刻召他来文渊殿。”
太监领命去传话。
很快,上官恒耀接旨后匆忙调转马头,急切进宫,这也早在他预料之中。
踏入文渊殿便见皇上面色惨白,行礼后恭敬的站着,皇上看了眼密函,又看了眼他的神色,道:“西兆大统领突然崩逝,大公主加冕称王,女人称王当属罕见,四国之中也只有西兆一国如此立储,女王初登大位,你在武都这么久,看你毫发无伤,想必是受人庇护了吧。”
上官恒耀惊骇,眼珠一转道:“正如父皇所言,女王初登大位,大赦天下,更不会做出有伤邻国交好之事,儿臣是北兆皇子,女王趁此机会放了儿臣,一是彰显她的宽容仁慈,二是表现出想与北兆交好的态度,所以,在武都这些日子里,王宫里的人都在忙碌其它事情,并未对儿臣多加为难。”
皇上眉宇舒展后又拧蹙,道:“可是你至今都未曾提及涑阳王半个字,朕派他去西兆救你,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感激他吗?”
上官恒耀突然愤愤不平地说道:“那涑阳王自从踏入西兆之后,便如同解开束缚的恶狼一般,彻底暴露出其真实面目和那无法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