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王府里吧。”大步向自己寝殿走去。
璞玉微微颔首,轻声应道:“是。”她缓缓抬起头来,心里怦怦直跳,目光紧紧追随着上官恒耀渐行渐远的背影,双颊竟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泛起了两片娇艳欲滴的绯红。
她明白,上官恒耀刚才的举动无疑是默许了让她继续留在他的身旁,这种被认可和接纳的感觉,令她既激动又欢喜,也终于落定心神,背叛郗卓音得到的会更多,是明智之举。
凌书暖见她脸上那羞涩而又兴奋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的叹息,道:“璞玉,送我回房间吧。”
璞玉被喊,回过身来看了眼凌书暖,道:“是。”心里却一点不把凌书暖当主子看,不情不愿的搀扶着她回到房间里。
东宫,太子得知溧阳王先回京城,而涑阳王还未有消息,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惊肉跳的在宫里踱步,在一阵慌神后转身看向宫门,大门外吹起一股凉风,想叫人,却发现,身边已经没人可叫。
太子妃带着身孕薨逝,他身为太子却至今无后,朝臣们肯定早就在议论纷纷,夏太尉对他已无之前那般热情,凌丞相因为凌宴一事遭受百姓怨愤,朝臣大多不满,已经连着几天抱病未曾上朝,凌宴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撤职是必然,皮肉之苦也得受着,已经没有了出入东宫资格。
太子整日忧心忡忡,心神恍惚,总觉得身边的人都要害他,整日整夜手握一柄长剑护身,没几日便如行尸走肉一般在东宫里游荡。
这日,溧阳王犹如一道祥瑞之光,将喜讯传入皇宫,溧阳王府喜得嫡长子,一时间,全国上下,皆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之中。
然而,这消息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了东宫太子的心脏,仿佛是一道催命的符咒,紧紧地贴在他的心头。
太子仰头望向苍天,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他不禁感叹,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一切都是命,命中无子,命中当不了皇帝。
如今,他已然认命,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恨意,却在苦涩的胸口压抑着,久久无法平息。
就在这一刻,太子像是中了邪一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长剑,朝着自己的脖颈狠狠一抹。
刹那间,眼前一片漆黑,双眼紧闭,他那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