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恒耀面色一沉,猛地一拍桌案,沉声道:“来人,将郗承亭给朕拿下。”
须臾,两名禁卫军趋身上前,缚住郗承亭双手。
众人跪地,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异动,唯恐引火烧身,牵连自身,自是无人敢为郗承亭求情。
上官恒耀冷然道:“郗承亭藐视皇威,亵渎朝廷,公然轻慢圣上,罪责深重,传朕旨意,将郗承亭打入天牢,革职查办,抄没家产,其家人子皆按藐视皇威之罪论处。”
郗承亭闻后,惊怒交加,怒视上官恒耀,厉声道:“无圣上遗诏,你便名不正言不顺,我岂能服你,你敢将皇上遗容让众人看吗?”
上官恒逸怒不可遏的道:“拉下去!”
郗承亭很快被人拖了出去,口中大喊道:“先皇啊,你走的好冤啊。”
上官恒耀见朝臣们都跪着,唯一闹事的郗承亭被打压下去,心里一阵暗爽,从今以后在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忤逆他了,道:“涑阳王通敌卖国,罪大恶极,罪无可赦,夏太尉。”
夏太尉道:“臣在。”
上官恒耀道:“立刻加派人手到巫山,若得知涑阳王回京,妄图夺取皇位,无需多做判断,就地斩杀,削其首,回朝面圣复命。”
夏太尉吞了下口水,无奈的道:“臣遵旨。”
上官恒逸继续道:“刑部尚书李大人,涑阳王犯罪家人子亦是罪人,立刻带人前去王府抄家,捉拿王府上下,就连他家的狗都不准放过。”
李大人道:“臣遵命。”
待众大臣领命而去后,上官恒耀缓缓坐回龙椅之上。
当李大人带着刑部的人来到涑阳王府时,只见大门大大敞开着,院里树叶飘落,草坪里的草肆意生长,很久没人打理过了似的,几棵松柏依旧挺立生长着,生命力比以前更为旺盛,枝桠伸长,朝天冒尖着苍翠。
李大人环眼四周,一声令道:“把府里的人都给我搜出来。”
众人得令,冲进王府开始搜罗。
此时的李妃正端正的坐在自己屋里,身着侧妃正服,满脸从容淡定,目光柔和而哀伤,手边的桌上放着一盏油灯,正燃着火焰。
大黄趴在她的脚边,突然耳朵立起,吭了一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