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随时都可能断裂,他们拿出视死如归、誓死守护尊严的最后一战的决心。
不久,道路上,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视野里,上官恒逸正欲开枪,突然觉得此人的衣服似曾相识,仿佛是记忆深处的一道闪电,旁边的衲幸失声惊呼道:“哥哥!”
上官恒逸也如醍醐灌顶般,当即喜出望外,放松警惕后收了枪,展开双臂,示意众人切勿动手。
下面的人听到喊声后,也加快了步伐朝山上走来,列暨等人也大喜过望,快步上山。
两队人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胜利会合,只见列暨和衲融犹如被狂风肆虐过的稻草人,蓬头垢面,头发如乱草般肆意支楞着,满脸污秽不堪,哪里还有半分文人的儒雅斯文形象;
二人抬眼望向上官恒逸一行,更是惨不忍睹,血污满身,仿佛刚刚从血海中挣扎出来,满脸写满了疲惫。
双方的狼狈模样,真是如出一辙,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
两人见状,顿时痛哭流涕,噗通一声跪倒在上官恒逸面前,仍旧以最虔诚的礼节参拜道:“参见王爷。”
上官恒逸见状,也不禁热泪滚滚而下,连忙伸出双手,将两人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声音略微哽咽地道:“二位先生受苦了,说说看,你们是怎么从西兆逃出来的?”
列暨慨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小人所受之苦,如今见到王爷安然无恙,总算是苦尽甘来,不提也罢。当下最要紧的一件事,溧阳王已登基称帝,王爷可曾得知此事?”
上官恒逸沉凝道:“本王自然知晓,岂止是知道他当了皇帝,更知晓他已将涑阳王府斩尽杀绝,如今本王犹如风中残烛,孤立无援,正需要两位先生为本王指点迷津,出谋划策。”
衲融和列暨相视一眼,愤恨的道:“溧阳王早就暴露他的狼子野心,此次我们未料到他竟能做出置之死地而后生之事,可见其心思阴狠,比那蛇蝎还毒,王爷想要逆风翻盘,唯一可靠之处便是秋岷城,必须在他以朝拜为由召云将军回朝之前,王爷率先赶到秋岷城,以此形成对立之势。”
列暨也道:“衲先生所言甚是,溧阳王在西兆的罪行将在不久后自会暴露,我们得知他与西兆女王有过契约,他登基称帝后将会把棰橐城至古辽城,与西兆边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