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神,郗卓音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上官恒逸委屈的看着她,不言而喻。
此时只听一人喊道:“郗姐姐,是你吗?”
接着又有提着灯笼朝这边走来,喊道:“三嫂,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们都打算去山里寻你了。”
听到两人的声音后,上官恒逸顿时笑逐颜开,高兴的道:“四弟!”
上官恒暃听到声音,也是又惊又喜,提着灯笼快步上前,满脸惊喜道:“三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雪走了过来,亦是一脸惊诧,习惯性的施礼道:“参见王爷。”
上官恒逸道:“免礼,凌姑娘也在啊。”看了眼上官恒暃,心中已然明了,两人这是过起了隐姓埋名的平常夫妻生活。
见他满身血渍,上官恒暃道:“你受伤了?”
上官恒逸道:“阿音救了我。”
郗卓音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进屋去说吧。”
说罢,四人一起走进茅屋,屋内温暖又温馨,上官恒逸身上的血衣显得破坏了氛围,上官恒暃拉着他去了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出来。
虽然他一身墨色常服,却已经遮挡不住他身上的别样气势,大家围坐在一起,把酒言说着这些年的各自经历。
当郗卓音讲述完王府变化以及自己的遭遇后,上官恒逸满心满眼都是心疼的看着她。
李妃那么善良无害的人,大黄那么忠诚,都被上官恒耀害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而后又说起了凌霜,凌雪又哭了一回,上官恒暃和郗卓音都自责的低下头,为没能还凌霜一个公道而感到惭愧,上官恒逸想起与凌霜相处时的种种情景,那么一个活泼可爱的邻家妹妹,竟然会被人侮辱对待,义愤填膺的说道一定帮凌霜报仇。
而上官恒暃和凌雪率先找到了这间茅屋,见没人居住,便里外重整了一番落了脚,在一次上官恒暃出门打水时遇到了从上游飘下来的郗卓音。
从此,三人便住在了这里,郗卓音擅长医术,村里的百姓知道后,有了病症都来找她瞧,当问及她姓什么时,出嫁从夫姓,可不便说上官姓氏,毕竟当今天下姓上官的唯有皇帝一家,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