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刚才你先起来”
十七起身,能不跪的时候他自然不会多跪。毕竟膝盖是自己的。
“我刚才太伤心了,谁叫你刚好撞上”
十七不以为意,拿出香囊递还给她:“我问过了,江公子说,十年前不曾去过云城庙会,小姐应该是认错人了。”
宁淮茹看了眼香囊,神情落寞,“可能吧,毕竟十年了。”她挥了挥手,叹气道:“丢了吧,我不要了。”
十七点头应下,将香囊收回腰间。
回完话,十七本该离去。
但他不放心。
可语气却不是担心的口吻,好似一种嘲讽的味道:“大小姐,十年前你才多大,八岁?”轻笑一声,继续道:“八岁懂什么?还记了十年之久,不免有些可笑。”
“说不定,你口中的温瑾川早已把你忘了。”
宁淮茹脸色不好看,想怼回去但又觉得他说的对:“你教训我?”
“不敢。您是主人,我不过是一介下人,奉劝几句罢了。”
宁淮茹听不得他说这种话,随即指着他吼道:“宁淮之!你少在我面前冷嘲热讽,你看不出我很难过吗?”
十七转身,走到门外停下:“看出来了,但没必要。下奴先告退了,你,好好想想。”
“你!”宁淮茹骄横一声。
十七说完直接离去。
这哪是下人对主子说话的态度,分明是哥哥教训妹妹的口吻。
刚回西院,还未踏进去。
一只鸽子从他头顶飞过。
多年来的警惕让他不作多想,一个飞跃,踏上院墙,借着冲力伸手去抓那只鸽子,却被走出来的温瑾川用一块投来的石子拦下。
再次抬头时,鸽子已经飞远。
十七的杀意再次显露:“信鸽?江公子是和谁在通信?”
温瑾川漫不经心回道:“我出来这么久,是死是活也没人通知回江家, 我母亲还在家里等消息呢。”
十七半信半疑,这人疑点实在太多,江家少宗主的身份很可能是假的。
他摸出腰间的匕首直接冲上去,温瑾川没躲,他料定十七不敢杀他。
匕首在喉咙处停下:“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