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既然见到了,我也就回去了。”
萧子安转身欲走,却又回头补充道:“十七,有些事虽非你之过,但你要知道,我母亲也是受害者。你昨日之态,我可以当没看见,若下次再犯,我绝不轻饶。可听明白了?”
温瑾川眉头紧蹙,本意是带他来游玩集市,岂料中途生些瑕疵,好心情悉数尽毁,他将十七拉到自己身后道:“殿下别指责他了。”
萧子安忽视着他得话,视线越过温瑾川落到十七身上,再次问道:“听明白了?”
十七低头,慢慢张嘴:“明白 ”
萧子安闻言,满意的挑了下眉,转身离开。
待他走远后,温瑾川回头看向十七,轻声询问:“你还好吧?”
十七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只是他的眼底透露着疲惫。
温瑾川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难受,他拉起十七的手,“走吧,我们去别处逛逛,散散心。”
许是中途的插曲让两人都无心再逛,早早的回了客栈。
回去时,天色已黑。
客栈门外,江予白手持信封,面色凝重。
温瑾川见他神色有异,快步上前:“怎么了?”
江予白眸子越发冷冽,手中的信纸慢慢被他揉碎在掌心,带着些许怒意说道:“有人送来消息,姨娘私下召集江家长辈推举她儿子为江家下一任宗主。”
“江宗主才过世不久,她就等不及了?”
江予白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她一向野心很大,父亲在世时,她就暗自勾结江家旁支。如今父亲刚刚离世,她便以为时机已到,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控江家。”
温瑾川沉思:“一个姨娘身份,你那些叔伯应该不会让她得逞。”
“难说 ”
“你打算怎么办?”温瑾川问。
思来想去,江予白一脸抱歉道:“师兄,我得马上赶回去,明天最后场比试我不能陪你了。”
擂台赛本来就是温瑾川自己的事,江予白有急事需处理,自是情理之中。
然而,心中不禁浮现出师父曾给江予白卜的那一卦,凶象莫非预示着江家的这场风波?
“予白,别忘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