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尘伸手拿过,扫了一眼封面的字迹,然后将其收入怀中,对两人点了点头:“我来处理。”
信件还是没留的住,十七一阵懊恼,这跪白受了。
“看他抖的,这是跪了多久?”
闻言,温瑾川这才把视线重新放回院中还在罚跪的人身上。
“不过一个时辰罢了。”温瑾川淡淡地说。
白倾尘挑了挑眉,“你昏迷的这几日,他替你接手了御林卫,四处奔波,没怎么休息过。”
话刚说完,温瑾川稀奇的望向他,“你居然会为他求情。”
说这话时,白倾尘自己也挺意外的。
也许这几日,十七的手段中了他心意。一直不停歇的除掉了好几个魔教分支点。
杀人也是丝毫不眨眼。
这若是跟着处处善心大发的温瑾川,除掉梵天宗不知得猴年马月去了。
“不是求情,实话实说罢了。这不是怕你罚完心疼。”
温瑾川轻哼,“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你俩倒是挺合拍。”
院中凉风刮过,十七抖得更加厉害。
再过不久,应该就要下雪了吧。
他本就穿得不多,再加上地面湿滑,双腿已经控制不住的打颤。
偷偷抬眸望向面前闲谈的两人,心里嘟囔着要罚早点罚,罚完他也好休息。
可跪了一个时辰,温瑾川却一直把他晾在这,心里只能默默叫苦。
“虽说犯错该罚,但我觉得他没有做错。瑾川,是你太优柔寡断了。”
温瑾川听了这话,别过头。
白倾尘继续道:“你是不知,这几日梵天宗有多安分。若按你的性子,只会让他们更加猖狂。”
“你来这,不止是来看我伤势的吧?”
白倾尘笑了笑,看了眼十七而后又转向对面之人:“宁夫人已经启程来天陵了。”
嗓音不大,但却足够让院中三人都能听到。十七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眼中迅速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
温瑾川抿唇,给自己倒了杯茶。好像早有预料。
“你知道?”
“我怎会不知。”
宁夫人愿意来天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