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尘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还是和你一起行动有趣,瑾川太没意思。”话语间轻描淡写,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闲聊间,脚步声响起,白倾尘眼神一凛,立即冲着十七使了个眼色后蹲到了花丛之后。
御南王沉着张脸走到十七面前站定,左右扫视:“人呢?”
十七重新将刑鞭高举,低声回应:“没人。”
萧策明显有了怒意:“撒谎成性!本王让你在此思过,谁准你与人交谈?”
十七刚要解释,就听御南王冷哼一声:“不必狡辩。”随即高声:“来人!”
两名守卫迅速跑来,恭敬地等候吩咐。“有人擅闯皇宫重地,你俩带人仔细搜查。”
两名守卫领命后,立刻带人分散开来。白倾尘躲在花丛后,心里暗忖这御南王真是难缠。
萧策立于十七跟前,面色阴沉至极。面对这个从未施以教诲的儿子,感到束手无策。
如此冥顽不灵,着实令人不知该如何训导。
十七则是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守卫们搜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白倾尘早已离开了南宁殿。
御南王皱了皱眉:“继续看守,不许再有懈怠。”
守卫们领命退下,御南王丢下一句:“进来。”
十七立即起身,一并随着进了宫殿。
刚踏入宫殿,还未站稳只听一声“跪下”传来。二十年被打出来的顺从让他听到这两字时,跪得极其迅速。
尤其是在御南王口中发出,面对这个他小时曾无数次幻想过的父亲,他跪的更是心甘情愿。
膝盖刚一触地,手中的刑鞭高举,等待着后面的训斥。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倒是让坐在高位上的御南王挑了挑眉头,眼神还是如往常一样冰冷。
宫殿内的气氛压抑至极,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此人真是两副面孔,面对他母亲时桀骜不驯,面对自己时又这般听话。
怕是只为了少受些罚而已。
良久,萧策才缓缓开口:“装得倒是一副乖巧模样。你母亲养育你多年,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十七垂头,内心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