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这枚印鉴是属于他的
十七曾在萧子安身上见过,好似是萧家人独有。
“过几日和我进祠堂去祭拜 ”萧策话未说完,被十七讽刺着打断。
“可笑。”
“放肆!”萧策怒指十七:“本王自知对你没有尽到父亲之责,但我也有诸多苦衷。”
羊皮卷与印鉴被婢女撤下,十七收回视线:“王爷的苦衷与我何干?二十年来,我从未感受过所谓的父爱,如今突然告诉我这些,王爷不觉得太过滑稽?”
萧策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你想要本王如何做?”
十七自嘲,眼神冰冷,“王爷拿出这些东西,无非是想证明我的身世。可这些年来,您在哪里?我受的苦,遭的罪,您可知晓?”十七浑身颤抖,压抑多年的情感似要爆发。
萧策皱着眉,本想大骂十七的不知好歹。可伴随着这段话突然想起温瑾川的那句:“您不妨去问问宁夫人。”
难不成 十七过得日子并不是与他所想般一样?
他所以为的十七,从小享受着小少爷的待遇,娇生惯养。却发现现实很有可能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心中的疑惑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他转头看向宁夫人,眼中带着一丝审视和质疑。
宁夫人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她看着十七对御南王的质问,这才发觉原来十七什么都懂,原来他曾这么委屈,这么渴望 只是自己选择性看不见。
情绪回转,十七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慌忙看向宁夫人,见母亲也盯着自己时,他突然冷静下来。“王爷此举,您也知道对吗?”
宁夫人垂下眼帘,忍着愧疚点头。
十七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娘亲,您还是没变啊 在您眼中,十七始终是最为低贱的奴隶。您的所欲所为,从未顾及过我的感受,也从未考虑过我的顾虑。”
“也是,我的出生是在您最痛苦的那年,我的存在让你无时无刻想到二十前南越覆灭,我不求您爱我,可为什么要逼我!”
身侧持戒尺的小厮已经瑟瑟发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此人竟是御南王的儿子,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周围跟着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