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自己。
想到这他猛的摇头。
不行
他要听话。
温瑾川喜欢他的就是听话。
马车停在了医馆前。十七率先下了车,然后躬身到一旁抬起双手,想要搀扶王爷下车。
萧策看了一眼,犹豫片刻终是搭上了十七的手臂。
车夫牵着缰绳在门外等候。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医馆,萧策径直走到柜台前,看向坐堂的大夫,交谈几句后,大夫拿了一瓶药膏和白布冲十七招了招手。
十七小心的瞥了一眼萧策,待看到王爷点了点头后,这才走过去。按照大夫的示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大夫抬起头,视线在十七身上扫过,见他衣着朴素,态度谦卑,又见萧策对他的态度颇为冷淡,心中便有了几分判断。
探了下脉搏,没有多大问题。只是气血不足,需好生静养。
随后打开药瓶,边上药边说道:“家奴也是人,还请这位老爷多多善待。”
萧策听到大夫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大夫一向救死扶伤,遇到这种事善心泛滥。继续说道:“虽说奴隶身份卑贱,但终究不是铁打的,伤了也是会疼的。”
萧策懒得同这老者解释,倒是十七赶忙说道:“您莫要误会,我家老爷待我很好,今日是我不小心划伤自己,老爷特意带我来上药的。”
大夫有些诧异,重新审视了一番二人,笑了笑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毕恭毕敬,谨小慎微的模样他自是不信。
而一旁的萧策脸色越发难看。
老爷老爷老爷
对外说是他父亲有这么难吗?
萧策冷哼,眼角扫过十七随即面向老者冷冷地说:“这是我儿子。”
大夫的手一顿,他抬头看了看萧策,又看了看十七,面色有些尴尬。
“是老身失礼了,不过我看两位相处实在不像父子。”
十七内心轻笑,父子?二十年未见,怎么可能会像父子。
这也不能怪旁人认错。
萧策轻哼:“是吗?”
“可不是。”
药膏上完,开始绑白布条。大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