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令郎甚是乖巧,老身此药效力甚强,然小少爷竟未有丝毫声息,礼数亦是周全。对您更是尊崇有加,得此佳儿,实乃您的福气!”
十七闻言,心中轻叹。以前受过的伤比这严重多了,有什么好吭声的。至于对王爷的尊崇,那不是因为此乃堂堂御南王,问世人谁敢对他不敬。
就连当今陛下都不敢,而他不过一小小平民,除了尊崇还能做什么。
而萧策听了这段话,却莫名有些得意。
虽心中愉悦,但面相却还是一脸严肃。“乖巧倒是不错,就是性子倔了点。”
大夫笑着点点头,“有时候啊,作为父亲也是需要让步的。”
萧策闻言沉默,似乎在反思大夫的话。十七则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好了,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需每日换药,注意不要沾水,几天便可痊愈。”大夫收拾好药膏和白布,对十七说道。
十七起身,对大夫行了一礼,然后转向萧策,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老者将剩下的药膏递给十七,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萧策付了钱,随后站起身,对大夫微微点头,算是感谢,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十七紧跟其后,两人一同离开了医馆。
马车里,十七跪回原地。萧策没有再说话,十七也保持着沉默,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算了下行程,再过一刻就要到王府了。
“今日入宗祠,不该见血。”萧策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十七还以为他要怪罪,立即伏身认错。
“但此事是我之过,本王不该这般对你。起来,坐。”
紧接着又是莫名其妙的道歉,让十七更加摸不着头绪。
他本想拒绝,但‘要听话’三字在他脑中想起,便也不在坚持上下尊卑。躬着身抬起一条腿,随后移到了对面坐下。
背部挺得笔直,双手规矩的搭在腿上。
车内再次沉默。
很快,马车最终停在了御南王府的门前。萧策先一步下了马车,府门前,下人们恭敬地低头行礼,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萧策领着十七直接穿过府邸,来到了后院的祠堂。
祠堂庄严而肃穆,红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