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可废。”
萧策摇了摇头,却也没再强求。两人安静地吃着饭,气氛略显沉闷。吃到一半,萧策放下筷子缓缓开口:“为何在祠堂跪了一夜?”
十七眨了眨眼皮,在咽下嘴里剩余的饭后,小声回道:“二十年未祭拜过,十七不孝,该跪。”
到底没有说出自己忏悔了一夜的罪行,也许怕父亲动怒,也许为了维持那可笑的亲情。
萧策眼神微颤,明明是他二十年的不闻不问,可这孩子却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沉默片刻,萧策郑重开口:“为父向你道歉,收回此前对你的误会。你知礼守矩,绝非纨绔之徒,实在抱歉,之前错怪了你。”
这声道歉可把十七吓坏。手中的筷子不自觉滑落,他慌忙起身,膝盖一弯,整个人再次跪倒在萧策面前,头垂得低低的,仿佛想要将自己完全隐藏起来。
“父王没有错,十七不敢当。”
他挺惶恐的,总觉得王爷好似知道了什么。难不成知晓了他在望月山庄为奴的二十年,所以王爷这是在可怜他?
如果真是可怜他才认他,十七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
萧策看着十七的反应,心中涌起一阵苦涩。他轻叩桌面,忍着不适,压低着嗓音道:“坐,莫要如此惊慌。”
十七起身,重新坐回原位。
萧策轻轻叹气,“过去的便让它过去,我虽认你回萧家,但不会就此束缚于你,你想去哪想留在哪,我不会干涉。”
说完,沉默了会后继续道:“但那温瑾川,我听你母亲所说,他对你不是很好,你也是个大人了,需自己仔细斟酌,他是不是可以相信的人。”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正当十七想为温瑾川说几句话时,敞开的大门外,从屋顶落下一人。
偌大的御南王府,竟无一人发现有人擅闯。
萧策见到来人眉头紧皱,眼中透着不悦。不满道:“温瑾川,你越发无理了。”
温瑾川却一脸淡然,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向屋子里的二人踱步而进。
“您带十七走后,在下思来想去,实在是放心不下,若王爷同之前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罚几个板子,我们十七又不会花言巧语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