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他?”
宁淮茹冷笑:“我当温公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呢。说到我哥,他现在除了你眼里什么都看不到,我不过满足他,让他舍下我这个烦人的妹妹,怎就成我逼他了?”
十七发愣,他现在已经无话可说。
被冤枉被误会太多次,现在的他,丝毫没有解释的想法。
温瑾川不平道:“你可知你在他心中的份量,你们的母亲待他怎样,你理应明晰,倘若他不在意你不在意你们,他大可一走了之。可他却在望月山庄,在你们折磨下忍了二十年!宁小姐,你因为恨我而赌气冤枉他,你就没想过他会难过吗?”
“我知道你也难受,可你每每让十七顺着你时,你可曾往心里去过。他对你的好难不成就因为出现了一个我,你就全忘了?”
被金钗刺中的地方微微渗出血珠,温瑾川却似毫无知觉。
他松开手,金钗的柄端在宁淮茹手中。“这次,我的生死,选择权在你。”
十七心脏猛的一紧,他想起来,想夺过那只很可能要他命的凶器,可却被温瑾川一记狠厉的眼神扫过。
宁淮茹的手已经越发颤栗,她望着温瑾川赴死的模样,心中百般沸腾。
明明诸多恨意围绕,却居然下不了手
十七慌了:“淮茹,我求你不要”
宁淮茹咬着下唇,那本是充满怨念的眸子挣扎起来。
听着十七一遍遍的祈求,良久,终是没有将金钗再次深入。
用力一拔,金钗掉落,温瑾川胸前一小摊血迹滋出。
十七松了一口气,而后听到她说:“往日种种,就此作罢。哥哥,对不起。”
他诧异的望向宁淮茹,似是疑惑。
宁淮茹躺回床榻,背过身。“哥哥走吧,让我安静一会。”
十七轻眨眼皮,哑着嗓音回了句:“好”
人是被温瑾川拽起来的,两人刚出营帐就被温瑾川打横抱在怀里。
十七还在紧张他的伤势,但温瑾川没有让他查看伤口的意思。嘴里不饶人道:“只要是个人你都要跪?”
“她不是别人。”
“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倒好,跪起妹妹来了。”
十七